秦沉厉脚步没停,并不想浪费时间在无关的人身上。
然而,耐不住身边任性的小少爷拽住了他。
容沅看着男人眸中那抹无奈至极的神色,笑眯眯地扬了扬眉梢,然后听到男人用只有他能听得见的声音发出一声叹息。
不用男人说,他都能从那声叹息中听出男人的意思:任性。
啧,不任性当初也不会在游轮上强行给你的唇上盖个章。
接收到青年的眼神回应,男人揉了揉眉心轻晒:怎么这小混蛋越来越唯恐天下不乱了。
回头,他冷漠地问:“什么事?”
容沅兴致盎然地看着白莲庭顷刻间就溢满眼眶的泪红,让他苍白的脸看起来更加脆弱了。
啧,还挺好看的,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当白莲花,毕竟眼泪掉一掉就有人鞍前马后的,还挺爽。
“秦哥,医闹事件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这样害你,虽然……虽然你心里已经没有我……”
听到这,容沅忍不住了,白皙的手指狠狠地戳向男人的胸膛:“喂!
你心里什么时候有过他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从未有过。”
秦沉厉锐利地扫了白莲庭一眼,然后回眸只看着青年,安抚地握住青年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白嫩的指腹。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指尖弥漫开来,容沅只觉得心头那股不爽被抚平了。
男人看着青年头顶竖起的几缕呆毛缓缓垂顺下来,眉眼不觉泛起了丝丝愉悦。
喜怒随心,肆意飞扬,不愧是当初那个凌空而下让他一眼看上的青年。
白莲庭的脸色煞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他怔怔看着眼前亲密的两人,浑身发冷,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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