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索性裹着披风坐下来,玉郎挑帘进屋看到她穿了自己披风,一怔。
小兵跟在身后举着蜡,吓得结结巴巴,“姑,姑娘你怎么穿咱们大人的衣服,他的东西不许人碰。”
凤药也觉尴尬,解释道,“突然感觉有点发冷,这里只有这件便披上了。”
她起身飞快解开帽上绳结,金玉郎向前一大步,按住她,将手贴她额上皱着眉说,“是不是发热了,好好的怎么会冷?”
旋即又松开,淡然道,“没发烧,即冷披着吧。”
挥挥手令小兵出去,自己点上蜡烛。
等屋里亮堂起来,他不知是不是故意,坐得离凤药很远问,“等急了?今天校场演练故而回来晚了。”
“校场很远?”
凤药裹着披风,闻到的都是松木气味,仿佛身处树林之中。
沾染这么大的味道,他该不是在那林子中站了许久吧?
“实地演练太小肯定不行。
你来找我有事?”
“那日看到你也去园子了?怎么不过来一起走走。”
“唔。”
一个字,便算做回答,凤药接触他多了,渐渐了解,金玉郎不想答的问题不多说一个字,只得罢了。
她有些别扭,玉郎早已不欠她情,她救他一次,他还了三次,还帮她赚了钱,她得到巨大好处,可是一有事却总想找他。
“有话就说,没事的话,我叫人送你回家,天也晚了。”
他起身做出送客的架势。
“有难事。”
凤药说,他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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