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药瞧着青连骑在马上喜不自胜,十分不解,“怎么了?抓耳挠腮的。”
“凤药,你真是我的福将。”
他高兴地大喊一声。
天都黑了,他却拉着凤药去找玉郎。
那人在书斋看书,几盏白烛照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孔,他盯着书页,沉静入迷,直到听见响动才抬起头。
看到青连拉着凤药不悦问道,“这么晚,你带着她跑出来干什么。”
“我的金直使放心吧,一会儿我把这金疙瘩亲自送回常府。”
他还在兴奋中,在房里来回踱步,凤药别别扭扭行万福,坐下来问,“你伤可好全了?”
“未曾好全,不知道哪个没医术的,先前缝的针歪七八扭,又扯开重缝,还挖得好深个洞。”
凤药没忍住笑了,头里的针是她自己咬着牙缝的,太害怕不敢看仔细,缝得不好。
“对不起了。”
她放轻声音,一进这屋里,她就不知怎么,浑身别扭。
“无碍。”
金玉郎脸上硬朗的线条柔和下来。
薛青连灌了一大杯凉茶,冷静下来,“玉郎,你不是一直想查欢喜楼吗?机会来了。”
他指着凤药,“这丫头的老乡,是欢喜楼的女状元。”
啊?阿芒是欢喜楼花魁?凤药心中一酸。
阿芒不过十五岁,这几年不知受了什么样的磋磨,做到花魁。
那次她们相遇,阿芒被打得满地打滚,她还是云之贴身小丫头。
回过神她问,“为什么要查欢喜楼?”
青连接着说,“欢喜楼针插不进,总也找不到机要所在,现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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