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就挺安静的。”
秦瀚摇头“这些应该只是侍女仆从。
听那老鸨的话,她家姑娘公子都还在里头呆着没出来。
以这游戏策划的恶趣味,我估计里头的也是跟老鸨差不多的性子。”
想到这种可能,他更后悔了。
他就不该心软带安安进来这个鬼地方的
所以,瀚哥是担心自己会被nc占便宜才黑着脸吗他是吃nc的醋了
安正初心里泛起甜。
他想了想,拉起秦瀚的手,轻声安抚他“我刚才只是侥幸,能不能通关还不知道呢,就算通关了”
见秦瀚立马皱眉,他忙道,“别担心,就算通关了,我也会注意,不让nc近身的。”
秦瀚反握住他的手,眉心紧皱“你的性子太软了,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安正初微恼,抿了抿唇,扔开他的手“我的性子怎么了我是脾气好又不是没脾气,更不是随便你、你”
见他有了恼意,秦瀚忙软下姿态“安安,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正初打断他“回头等我真的通关了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现在,我要听曲儿。”
秦瀚愣了愣“好。”
哎呀,有小脾气的安安真可
安正初不理他,扭头就去台子上的表演。
“唯有长江水,”
一身白衣的清丽女子口中莺啼鸟啭地吟唱着,“无语东流”
最后一个音节唱罢,她双手掐花再一翻,微微倾身做出倚栏回望的姿态,哀戚模样让人望而生怜。
伴乐琴音缓缓减弱。
俊雅男子一个收势,双掌压在琴弦上,乐音戛然而止。
掌声响起
“好虽然我不知道这唱的是什么”
“哈哈哈哈好,虽然我也不知道唱什么”
“可以可以,俊男美女很上相”
“别墨迹了。
来来来,开盘开盘,押一个铜板,赌翠大姐下一关是猜这首歌名字”
“我去,哥们是个狼人啊这种不知道多少年的古董曲子谁知道啊,你可别乌鸦嘴”
“哈哈哈哈,我信了你的邪押一个铜板,我赌不是。”
安正初好奇地听着大堂里热闹的嚷嚷声,忍不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关卡了。
弹琴唱曲儿的男女起身行了个礼,返身从后边走下台。
再有小童飞奔上来将古筝、琴架、凳子收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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