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结果,这是通过自我掌控从而掌控目标。”
“那么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同?”
安澜看向顾砺羽的眼睛。
“喜欢一个人,是自我沦陷的过程。”
顾砺羽不紧不慢地说。
在安澜的印象里,顾砺羽自律而克制,“自我沦陷”
这个形容是永远不可能用在他的身上。
“从一开始只是被那个人端枪射击的样子吸引,然后下意识去关注对方笑的样子、聊天的主题、喜欢的东西、甚至他的勇敢和他的平静,因为去关注所以现他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合乎自己的心意。”
顾砺羽的声音就像是空旷琴房里的大提琴,低沉又有磁日,听起来孤独,等待着有人来聆听,被人理解。
但却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入这间琴房。
安澜看着对方的眼睛,寻找着所有关于沦陷的征兆。
“然后当自己欲罢不能的时候才明白不是因为他的一切合自己的心意,而是因为他的一切都让我心动。
不是另一个人像他那样端着枪出现在我面前,或者像他那样笑我就会喜欢上。”
安澜的心就好像成了那个大提琴的琴弦,一个音符响起,心脏就像受了惊一样跳起。
可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明白那不是心惊,而是平稳的心海终于有了波动。
“他所有的一切,构成了让我心动的集合。
他是那柄枪,而我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靶子。
他无意识地瞄准了我,而我渴望被他击穿。”
顾砺羽的话,让安澜因为“慢热”
而焦虑的心境平稳了下来。
“慢热并没有什么不好。
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状态就像是被层层加固的城墙,不会因为一道雷劈或者一次进攻而溃散。
而大部分选手看起来快进入了状态,这样的状态往往很脆弱。
一块砖碎了,整面墙就坍塌了。”
顾砺羽的声音冷静而客观。
安澜忽然明白了顾砺羽的意思,他希望安澜能够肯定自己,把“慢热”
当成优点,而不是缺憾。
“当比赛的次数越来越多,你铸墙造垒的时间也会越来越短。
所以保持自己的状态比动摇自己的心态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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