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说。
“好,你去吧。”
顾砺羽坐在安澜的书桌前,用吹风机吹头。
安澜怕自己洗太慢打扰顾砺羽睡觉,三下五除二洗好了就回来卧室了。
一开门,就看见顾砺羽站在他的书架前,看着上面的照片。
橘黄色的灯光落在顾砺羽的侧脸上,让安澜没来由想起了那些泛黄旧诗中的故梦,不真实,却让人放不下。
“你在看我小时候照片呢?这个是我六岁时候照的。”
安澜说。
“你小时候好漂亮。”
顾砺羽的声音平静而通透,在安静的夜晚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有一种很珍贵的感觉。
这是安澜第一次听到顾砺羽说出带有感叹意味的话。
“这是我十二岁时候照的。
我们全家出去玩,我跟我姐打架,为了抢团餐里的鸡腿。”
“这个呢?”
“这是初三暑假时候照的,我这会儿还没抽条呢。
看着像只白斩鸡,我教练说我这身板儿感觉一阵风能把我和我的枪一起吹跑。
后来就开始做一些增强肌肉力量的训练了,不然持枪的稳定日不行。”
安澜说。
“这时候也很漂亮。”
安澜咳嗽了一下,他知道顾砺羽估计没怎么跟人有社会交流,说来说去夸一个人好看,就只有“漂亮”
二字。
他得去看看群里那些才华出众的oga们是怎么形容他的,那遣词用句丰富多彩。
“下次也给我看看你小时候的照片?”
安澜问。
“我小时候……没怎么照过相。”
顾砺羽回答。
安澜想起了顾云礼是在他出生的时候就进医院禁闭室了,顾砺羽整个成长的过程,顾云礼都在“疗养”
,他妈妈一个人带着他,可能也没什么心情给他照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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