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焕要沐浴,陈述之就拿着毛巾和皂角,要帮他洗头擦身子。
梁焕却在浴桶里缩成一团,朝他喊道:“不用你!
不许看!
你走开……”
直到看奏折的时候,梁焕才把一桌子的奏折全推到他面前,笑嘻嘻道:“写得那么高深,我读着吃力。
行离,你帮我看嘛,看完了再给我讲。”
于是梁焕闭着眼歪在靠垫上,闻着未央宫里幽幽的熏香,听陈述之用流水一般的话音讲奏折,整个人便好似躺在流水上,身心被反复涤荡。
等到就寝的时辰,梁焕这才意识到,陈述之居然还在这里,一直待到这么晚。
他望着他,有些迟钝地说:“这会儿你还回得去么?不行的话你住我这里也行,里间外间都有好几张床……”
许久也没听见他回答,梁焕便自去洗脸了。
卢隐要进来伺候,陈述之却抬手拦着他道:“我来吧。”
“哪就用得着你了,你……”
陈述之用毛巾细致地给他擦脸,又帮他换了衣裳,扶他到榻上坐着,望着他的目光闪躲。
梁焕隐隐预感到了什么,却仍是冲他笑着,若无其事道:“我真要睡了,你也快去睡吧。”
灯烛幽微下,陈述之静立许久,然后缓缓去到他脚边跪着,话音晦暗不明:“臣伺候陛下就寝。”
上次从宏文阁出来后,陈述之回去想了很多。
他之前一直以为,梁焕一天到晚赖着自己,是因为曾经从自己这里尝到过甜头,受不了那种得而复失的感觉,所以硬要抢回自己的真心,以此维护他脆弱的自信。
可这回,他第一次知道梁焕是真的对他感兴趣,想要他这具身子。
他一直认为,无论梁焕要求他做什么,他都应该无条件满足,天经地义。
但他提过一个无法满足的要求,已经告诉他做不到了,他还天天追着要,陈述之就觉得无比愧疚。
然而现在,他委婉地说出了另一件想要的东西。
这没什么给不起的,用来弥补愧疚再合适不过。
这种要求,梁焕不可能自己开口提,那就只能他来主动。
“你什么意思?”
梁焕的心跳得极快。
纵然两颊通红,陈述之还是一点点抬起头,与坐在榻上的人目光相对,认真地说:“陛下想要吗?臣愿意伺候您。”
梁焕愣愣地望着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喊着:这是他愿意的,他一直跟自己来到这里,等了一晚上,专门就是要这样做,没有人逼他,他是希望自己这样的。
他伸出双手抚上他脸颊,冰凉的手掌中和了滚烫,他又俯身靠近,却在离他面庞半尺处停了下来,仍旧在犹豫。
见他如此,陈述之觉得这次不可能再无疾而终,索日前探了身子,仰头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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