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的天牌,突然从中间飞落在夜翎面前,然后燃烧着更加肆意的暗红色灵力,在他的面前竖直浮动。
接着这张天牌不断变大,灵力褪去,红光大显,刺耳地鸣叫着。
不一会,一个身材高大、背负长剑、那双眼中暗红色灵焰燃烧的男人从扑克牌中间走了下来。
身穿白色内里白色长裤,外披深蓝色对称雷纹长褂,一双黑色布靴。
这位背负长剑,长飘扬的英俊男人,正在朝着欲欲昏倒却还在强启意识的夜翎走去、
虽然只是几步,但身法奇快,眨眼间已经站在夜翎的脸庞前。
这位先人单手一指,一道暗红色的灵力便打入了夜翎快要闭合的灵目当中。
忽然,夜翎身子一个劲儿地哆嗦,然后灵目重新张开,灵力开始重新缓缓地流转了起来。
而他自己也振作起精神,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刚才……若不是你将灵力打入我这只衰败的灵目当中,我想,我可能就死了。”
“年轻人,既然你召唤出了我,我怎么可以让我的主人,当即就死去呢。”
夜翎开始剧烈地咳嗽,摇晃着身体,带着嘴里溢出的死血。
而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却双手交叉于胸前,一动也不动。
这名男人,只是低头看着不知是否可怜的主人,也不知是否同情地去搀扶夜翎一把。
这时,站在远处的柳虚走到半途,一把按住了乌依古尔,小声说道:“夜翎没事,只是气血不平稳。
我一会儿替他行针,给他服下药丹便可。”
“那你现在还不赶快去医治他,他都难受成了那个样子!”
乌依古尔准备挣脱开柳虚的手掌。
柳虚按不住,索性拉住了乌依古尔的胳膊,跟上站在她的身旁说道:“不是我不去,是我不敢前去。
因为……”
“因为什么?那名剑客,他不是夜翎召唤的奴仆吗?怕什么。”
乌依古尔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柳虚,又看了看那名男人。
“虽然情况如你所说,但是夜翎此时的精神力微弱,那名背负长剑的男人,随时可能挣脱夜翎对他的束缚,杀掉夜翎,然后夺取夜翎的身体,获得自由。”
乌依古尔瞪大了眼睛,看着柳虚,然后回头胆战心惊地问道:“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一般召唤出来的人或物,即便在主人精神力微弱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挣脱掉束缚!”
柳虚不断地哈着山洞里的冷气,身体开始颤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出一句:“只因为那个男人,太过强横!
在世时无人与之匹敌!”
随着双方距离的拉近,乌依古尔也开始有些不自觉地颤抖,她定在原地,死死地盯着那名男人的背影,轻声小心地问道:“他是谁?居然这般让人胆寒!”
“吾名王越,生于东汉末年,乃当世之时,天下第一剑客。”
那名衣着洁净讲究、背负无二长剑的英俊男人,带着四溢的杀气转过身来,徐徐冷酷地回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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