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好好休息吧,陛下这段时间在外也很累吧。”
“送你去,刚好我也想看看跨年夜的街头。”
谢灵曜指了指窗外,“外面在放烟火呢,我想去看看。”
拉上窗帘,屋里是两个人安静的小世界,但零点过后的城市格外热闹。
头顶是星空、月色、和遥远的烟花,那烟花不知是从何处燃起来的,在遥远的天际一闪而过,之后落下流星般落下来。
而眼前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路上车流汹涌。
“真的是出来看烟花的吗?”
严敬尧在一旁调侃。
谢灵曜也就出门的时候,朝大街上看了两眼,上了出租车之后,他就豪横地枕着严敬尧的袖子,靠在严敬尧身上闷头不说话,恨不得整个人都埋在羽绒服里。
见他不说话,严敬尧便轻轻握住陛下的手,陛下用力拽了拽严敬尧的羽绒服,好像还不太满意。
严敬尧就干脆把羽绒服半边脱下来,最后把谢灵曜整个裹在衣服里。
这还差不多。
刚见面,才过了几小时,陛下有点舍不得放他走。
可再舍不得,到了站,严敬尧也必须马上赶下一趟行程。
这几天的导演是别人的,不是陛下一个人的,在严敬尧人生重要的时刻,谢灵曜允许他暂时不是自己的专属。
但总也忍不住问:“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礼拜,很快。”
才七天,相比半年确实不过短短一瞬,可是换算到正常时间,陛下有点嫌长,所以他轻轻皱了一下眉,没说好或是不好。
严敬尧拉着他的手,用力捏了捏:“我会很快回来,因为我还有话要对陛下说。”
谢灵曜一把拽住他:“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
严敬尧脸上浮现出欲说还休的神情:“现在……我还没有想好。”
谢灵曜很诧异,他从未见过严敬尧这样扭捏的样子,他不禁想:是要向我求婚吗?
“等回来……回来再说吧?”
严敬尧磕磕绊绊地说,谢灵曜一愣,也只好磕磕绊绊地回答:“好,好的。”
送走了严敬尧,谢灵曜回去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睡了一觉之后,他才感觉那种疲惫迟缓地从四肢爬上来,很累,身心俱疲。
接下来的三天,谢灵曜都处在昏昏欲睡的状态里,他睡了一觉又一觉,休息了整整三天,什么都没做,总算是感觉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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