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亲王生生吃了一个暗亏,年清芷说的时候康熙昏迷,在场只有他们两个有意识的人,年清芷自然可以翻脸不认账了。
笔墨纸砚很快被太监们端了上来,年清芷跪在岸桌前,伸手去拿笔架上的狼毫笔沾了些许墨水。
裕亲王冷眼看着她的动作,却见年清芷不慌不忙地在纸上勾画着,不多时就有了《古木竹石》的初状。
他轻吸了一口气,“怎么可能?”
瞧年清芷那般娴熟的模样,若不是经过教导、百般训练是根本做不到的。
就连康熙的脸色也微微一变,神情凝重起来。
年清芷将初状勾画出来,不急着去继续补充只轻声细语道“若是要将此画完美地仿造出来,需要七、八个时辰。
奴才便先将题在上头的诗仿造出来。”
只见年清芷看都不看那副画一眼,便一口气将其中两诗顺畅地写下来,要做到这般地步,不仅是要记住诗的内容,更要记住这书法的笔触、下笔轻重。
裕亲王心头还抱着侥幸,快步上前手拿原先的那份《古木竹石图》与年清芷现场所做的比对,却现笔迹竟是全部一模一样。
裕亲王不可置信地出声,“年清芷,你怎么会、你哪里学来的?”
感受到裕亲王的震惊,年清芷缓缓将手中的笔放回笔架,只定定地跪在原地道“回王爷的话,奴才天生便会如此。
裕亲王如今亲眼所见,可否相信此画真当是奴才亲笔所仿造,完全无旁人相助?”
梁九功将年清芷画好的图和原先的《古木竹石图》一道呈上去给康熙观赏,康熙接过两张图比照,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震惊,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技艺,真当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暂且不说这绘画技艺,就连这书法……
康熙手猛地一顿,想起了那张以年清芷名义呈递上来的《山鬼》,那字迹龙飞凤舞、七歪八倒、难看地要命。
他眸光看向下面的年清芷,神色顿时阴沉下来,眸光也变得狐疑起来。
年清芷从岸桌前起身,跪在下伏地道“此事全是奴才一人的过错,还请皇上看在奴才救过皇上、王爷和太子一命下,只惩罚奴才一人,放过奴才的家人吧。”
年清芷伏在冰凉的地面上,却是半晌听不见康熙的回应,她心头一沉……她死了倒也不要紧,若是牵连无辜的家人,那真当是太多罪过。
良久后才听到脚步声,是康熙从位置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年清芷面前。
年清芷的下巴被他的扇柄硬生生地挑了起来,对上的是康熙冰凉带着审视的眼眸,她睫毛微颤了下随即又向下垂不与他直视。
康熙不咸不淡地开口,“你这般说,若是朕不答应,岂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奴才不敢。”
年清芷咬了下唇,“奴才只是救家人心切……”
“好。”
康熙突然打断她的辩解,结接过话茬来,“你若是答对朕一个问题,朕便答应你的请求。”
“是,皇上请说。”
康熙眼眸落在她娇柔清丽的脸上,“朕问你,《山鬼》这诗讲得究竟是什么?”
年清芷心神一慌,看来康熙是意识到她那次在装傻了。
只勉强定了心神,“回皇上的话,您之前的教导奴才还记得,这诗讲得是一名多情美丽的山鬼在山上等候幽会的情人,可她等啊等,情人终究没有来。”
“你知晓,朕问得并非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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