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县令闻言面露难色,摇了摇头,道:“据那帮盗匪所言,那二当家早在五日前就不慎掉入河中淹死,所以这唯一的线索也没了,故而请卿小姐前来是想问一下,不知卿小姐和令弟是否和谁有过节?”
虽早已料到没有那么容易,却还是有些失望,听到卢县令问话,故作困惑回道:“我与弟弟在洛安城的时候年龄尚小,且甚少出门,最多也是和同龄孩子间的小打小闹,这些根本不至于遭至今日的祸端,至于这几年在扬州,我们也是在府里陪伴外祖母,甚少露面,不曾和谁不和过。”
卢县令也料到会是这样,这卿氏姐弟才多大?能有什么仇恨招致杀身之祸,怕此事是针对安平侯府或是忠毅候府的,只是不管是哪一头,都不是他一个区区县令能得罪的,故而他才将言穆清也请来,毕竟他是王爷,有他出面,一些事情倒也方便不少。
于是便看向言穆清,略带不安道:“王爷,您看此事……”
言穆清哪会不知卢县令打的小算盘,轻轻抿了一口茶,缓缓道:“卢县令为官多年,不知对此事有何见解?”
见卢县令为难的样子,又轻飘飘的加了一句,“卢县令,此事生在你的管辖区域,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卢县令闻言表情僵了僵,苦笑了一下,低头认命地回道:“回王爷,依微臣愚见,此事怕是冲着安平侯府或者忠毅候府来的,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帮盗匪故意那么说,以拖延时间?”
见言穆清了然,卿琬琰困惑的模样,卢县令便解释道:“这帮盗匪穷凶极恶,一旦被抓住多半就是没命的,若是他们说一个不存在的案件,那在查清此事之前自然是不会宣判,这样他们就能多争取一些时日了,这种情况倒也不是没有过。”
卿琬琰听罢,心里大约知道,这次怕是依然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言穆清依然是一脸淡漠,和卢县令又谈了几句,便起身离开,而卿琬琰自然不好久留,便也跟着离开。
回去的路上,卿琬琰低头在言穆清身后不紧不慢的走着,心思繁杂,对此事,她已认定是陆姨娘所为,但是依然有很多疑惑,陆姨娘身在洛安,如何能指示这帮盗匪行事,还能将一切处理的干干净净?只凭她一个人应该是做不到,还有,那帮盗匪能知道他们大概到那里的时间,是不是说明此次护送他们的护卫中有陆姨娘的人?
那此人是谁呢?陈福不可能,陈福是沈氏的人,一直对沈氏忠心耿耿,这些年侯府的事也都是他暗中通报给她的,且这次他为了保护卿隽差点连命都丢了,所以先排除他,那其他人呢?
就这样,卿琬琰边走边想,不料言穆清突然停下脚步,她没注意,正好撞上了他的后背,捂着鼻子,不满地盯着他。
言穆清转身看这她,神情漠然,道:“自己走路不看路,吃了苦头也怨不得别人。”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卿琬琰站在原地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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