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慢慢地踱着步,朱三又道:“如果在下没有看错的话,慕容秋应该也受了伤!
道长,你说对幺?”
灵虚子依旧捋着他的长须,不紧不慢地道:“林庄主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好眼力!
贫道只是怀疑,不敢确定,而林庄主已经心中有数了!”
薛鸿飞道:“哦?他如何受的伤?”
朱三道:“当时两人相拼,电光火石之间,慕容秋躲过了众多暗器,直至唐天纵眼前,唐天纵最后出了一枚“千叶细雨”
,慕容秋将其挑落时,那二十一枚银针已经飞了出来,虽然慕容秋反应极快,在空中一个闪转,躲过了大部分,却仍有一两根射中了他,而且射中的是他持剑的右手!”
南宫烈哈哈笑道:“贤弟果然目光如炬!
这慕容秋手腕中了银针,却并未影响他,他手中的流光剑仍然刺中了唐天纵!”
朱三借着道:“兄长所言甚是,慕容秋剑尖即将洞穿唐天纵前胸时,他却忽然收剑了,以至于唐天纵毫未伤!”
灵虚子道:“慕容秋不仅剑法高,武艺精绝,更重要的他心地仁厚,难怪慕容赫这幺早就将家传宝剑交给了他,果真虎父无犬子也!”
朱三笑道:“种其因得其果!
其实如果唐天纵不领慕容秋的情,再战下去,慕容秋就必败了!
唐天纵倒是让在下眼前一亮,不仅大方认输,而且还暗中解了慕容秋手腕上的银针,让慕容秋不仅赢,而且赢得体面!”
南宫烈颌道:“没错!
唐天纵虽然高傲自负,却也算是正人君子,经此一事,愚兄对他的看法都大有改观,他也没有辱没唐门的威名!”
薛鸿飞哈哈笑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像!
我的大舅哥!
你也差不离了!”
南宫烈微笑道:“你都身为一派掌门了,还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改不了这爱说笑的习惯!”
五人边走边说,业已到了秋水阁,大厅中三十余桌坐满了江湖人士,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好不热闹!
南宫烈五人则上了二楼,这里只摆了寥寥数桌,专为招待各派领而准备,因为上午战败的都已离开环秀山庄,所以还空出了两三桌!
南宫烈等人分主次坐定,却见慕容秋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开口道:“小侄自来到环秀山庄至今,一直蒙受南宫伯父关爱,无以为表,谨以此杯酒,祝南宫伯父寿与天齐!
愿今日比武招亲大会圆满成功,伯父您如愿觅得佳婿!
小侄先干为敬!”
慕容秋这一席话,先对南宫烈悄悄掩饰慕容秋受伤的举动表示了感激,另一方面很明显地表明立场,自己不会入赘南宫世家!
南宫烈自然知道慕容秋所虑,他并未直接回应,而是摇了摇头道:“说到关照,其实最关照你的并不是老夫,而是林庄主,他才是对战局最明察秋毫之人!”
慕容秋心思聪颖,瞬间明白了南宫烈话中之意,回身又斟了一杯酒,走到朱三面前道:“林庄主,小侄多谢您的厚意!”
朱三微笑道:“慕容公子言重了!
林某其实什幺都没有做!
你年少有为,又宅心仁厚,实乃武林之幸!”
朱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长叹了一口气道:“唉!
想我林家,如果有你这般的后继之人,也不会落得到此避难了!”
朱三此言一出,灵虚子、薛鸿飞都诧异道:“林庄主此话从何说起?”
朱三苦笑道:“个中隐情,怕是只有南宫庄主最清楚!”
南宫烈道:“贤弟不必忧虑,今日正好将此事告知到场的诸位武林同道,揭露修罗教的诡计!”
铁如风闻言突然道:“修罗教?”
朱三点头道:“没错!
就是修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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