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听舒雅这么问,田乐志脸上开始面露得色,他松开了撑着舒雅的一双雪白皓腕,搂着舒雅翻了个身,成了他在下,舒雅在上,他头枕着真皮沙那弹软的扶手,让舒雅枕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揽住舒雅的小柳腰,一手去包里掏出香烟,点上了一根,随着烟头火光一闪一闪,深深吸了一口,目光渐渐游离,随着一团烟雾吐出,他也开始了他的回忆:“嫂子是我们粟营长托关系把她从地方医院调到我们师野战医院的,当时部队医院待遇好,地方医院的医生都抢着进呢。
说起来我跟嫂子还是很有缘分的:我们班长跟粟营长是老乡,所以粟营长跟嫂子有什么事都是指派给我们班长,而班长觉得我机灵就每次都指派我去帮忙,时间长了嫂子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我帮忙了,比如搬行李、打扫、收拾的宿舍,到长途汽车站去接亲戚等等,随着帮忙多了渐渐地就跟她越来越熟悉了。”
“要说怎么跟嫂子好上的?那还得感谢我们师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了。”
“哦?为什么?平时你们不是就有机会接触吗?难道平时没有产生情愫?怎么轮战了才产生?”
舒雅不解地问。
田所长右手夹着烟蒂送到嘴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吞吐出一团云雾后才幽幽地说道:“我跟嫂子之间的故事远非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984年2月吧,我们师***团已经从驻地开拔到总攻集结地有一段时间了。
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团里风声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憷,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8岁,好多事我还都没经历过,连女人都没有碰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
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儿,跑去了我们师野战医院。
找嫂子苏静雨帮我开假的疾病诊断书,好装病住院逃避上前线。”
“啊?你居然想当逃兵?这种办法都想得出?后来呢?苏医生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吗?”
“唉,没有啊,不但没有,还严厉批评了我一顿。”
田乐志又抽了一口烟,像是回忆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然后呢?”
舒雅越听越好奇就追问了一句。
“后来?后来当然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咯!”
田乐志得意道。
“哦,难不成她又给你开假的诊断证明了?”
舒雅疑惑了。
“当然不是,后来……”
田乐志又抽了口烟,吐出烟圈,边嘴里喃喃自语着给舒雅讲解着当时所生的事情,另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下午,回想起来哪个让他终生都难忘的一刻:师野战医院苏静雨军医临时办公室。
田乐志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8岁啊,可不想这么就死了啊。
我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处过,连女人是啥滋味都不知道啊。”
苏静雨:“乐志同志,部队上像你这种情况的战士很多,都像你这样部队还没打仗就先垮掉了,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咱们的老百姓?”
田乐志:“可是嫂子,我……我连女人哪里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枪炮无眼万一我要是真死了,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苏静雨:“没见过女人?你不是睁眼胡说吗?咱们师野战医院里这么多的女医生、女护士,你怎么能说没见过女人呢?”
田乐志:“我是说我……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下面到底长什么样?那是我一直都最好奇的,如果我到死都看不上一眼,我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苏静雨粉脸一红:“其实女人下面……下面没什么好看的。”
田乐志:“可是我不看一眼就是死不瞑目嘛。
如果能看一次我保准二话不说扛着枪就上前线。
如果能看一眼我也就死而无憾。”
屋里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苏静雨紧咬嘴唇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似得,最终她说:“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以后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让你看。
不过看完以后不能再开小差了,争取早立功好吗?”
“嫂子,你……你说什么?这不会是真的吧?”
田乐志大吃一惊,他做梦都没想到苏静雨这位师里公认的一枝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是真的,记住晚上来办公室,别去宿舍,哪里晚上人太多。”
苏静雨坚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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