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点了一支烟,说告诉你个让你高兴的消息,咱们说的那个人,每天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呢,怎么样,心里美不美呀?
我估摸着她说的是实话,但又觉得心里很不安,只是点了点头。
兰姐很熟练地跨坐到我身上,把只抽了几口的烟掐了,说要么你现在陪陪姐姐我。
你看我费这么大力气撮合你们俩,你得表示表示吧。
我说这光天化日的,你……兰姐搂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说我不像她忸忸怩怩,我看上的男人我就霸王硬上弓,但你要说情义,我也不差啊。
兰姐轻柔地说,虽然你看不上我,但你要出国很久了,也很久见不到我了,姐姐今天给你尽兴,就当给你送别的礼物好不好?
说话间,兰姐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脸,说有句老话说,情义千斤,不敌胸前二两。
我现在情意和胸都给你,你还不乐意吗?
美女在怀,让我的生理上非常冲动,我感觉到我的下身已经在向兰姐致敬了。
但我的理性告诉我不能再和兰姐纠缠不清了,我把兰姐推开,说兰姐对不起了,我真的没有那个心情。
兰姐丝毫不生气,她嘻嘻笑着说,你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不放,我就是想让你从头到尾到灵魂深处爽一下,咱俩谁也不欠谁的,穿上衣服,还都是好朋友。
兰姐已经完全了解了我的冲动和犹豫,她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说,知道什么是毒龙么,你要喜欢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说话间,兰姐的一只手已经在我裆部抚摸,轻易地感受到我被裤子压迫的强劲勃起。
兰姐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挑逗地用手捏了捏我的下身。
兰姐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肩带向下一拉,两个饱满柔嫩的乳房就出现在我眼前,白得那么耀眼。
兰姐一边把乳房往我嘴边送,一边伸手去解我的皮带。
男人的忍耐真的是有限,何况我下面的枪那天和兰姐在一起上了膛之后就一直没机会射,眼看就要走火被兰姐撸走了。
我有点放弃抵抗,任由兰姐解开我的皮带,从我的腹肌向下,伸进了我的内裤,冰凉的小手一下握住了我的坚硬的肉棒。
兰姐用手抚摸着我的肉棒,蛋蛋,甚至去摸我蛋蛋与肛门中间的会阴位置,还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搔动了下我的菊花。
这个狡猾而老练的女人,故意避开我的龟头不去触碰,这反而让我欲火熊熊,难以忍受。
但我还是不愿去吃她已经送到了我嘴边的奶头,而是偏开了头。
兰姐在我耳边喃喃地说,小一,我和你做过爱之后,其他男人已经不能满足我全部的渴望了。
我在洗澡的时候幻想着你自慰的快感都要比和别人性交来的更猛烈。
那天在华姐家里,我看到你的鸡巴出现在我面前,我的下面就湿透了。
我看到华姐在吃你,我心里都会很强烈地嫉妒。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性冷淡的女人,我就想立刻骑着你的鸡巴直到高潮,可我活生生地忍住了。
你和我的生活以后不再会有多少交集,我也不奢求要你什么,只要任何时候,你想操我,我的湿淋淋的骚逼都等着你。
你要我为你做什么,我都给你做。
兰姐的告白让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感动,脑海中也有了和兰姐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盘肠大战的念头,我犹豫着伸手隔着裙子托住了她的肉呼呼的臀部,兰姐为她自己的告白得到了回应感到十分满意。
她自己伸手到裙下,把内裤到了大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赤裸的肉臀上,有点得意地说,其实我是很早就知道和理解你,是喜欢女人的屁股的,今天给你好好摸个够。
正当我欲火焚身,都有点决心就这么和胯下的尤物兰姐来爽一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
兰姐回头看了一眼我桌上在振铃的手机,笑眯眯地对我说,是一个叫于妈妈的,你要接吗?我一听大脑都爆炸了,连声说,当然要接,你给我下。
兰姐一边把电话递给我,一边说这是你什么人啊?我一边说是我干妈啦,然后接起了电话。
于妈妈电话里叫我早点回去陪她spa去,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放下电话我满脸歉意地跟兰姐说,真的不好意思,现在必须走了。
兰姐一脸不高兴,说这个于妈妈何许人也,难道也是个风骚尤物,对你有那么大吸引力。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心不在焉地跟兰姐告别。
兰姐默默地把吊带拉起来,把内裤穿回去,说你走吧,我不拦你了,我说过了,我不会要求你什么。
从兰姐家出来,我颇为自己自作多情似的告别感到好笑。
于妈妈今天不在家,在外办事,我从堵成一坨翔的黄陂南路地铁站把她接上,走走停停地向浦东开去。
于妈妈今天一身干练的商务装扮,合身的小西装把腰收得恰到好处,及膝的中裙下隐藏着饱满的美臀,长筒黑色袜把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裹得严严实实,脚下一双天蓝色的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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