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续三十三)在腾冲的两天里,马哥的同学带着一家人来和我们回合,有他在很多安排自然是舒适得多,但也付出了大量的时间代价来陪他们聊天扯淡,每晚回去都精疲力尽,舅妈也心疼我,一直照顾我的身体。
连续泡了两天的温泉,腾冲的温泉水质很好,硫磺味十足,泡完后皮肤光滑了不少。
小雅已经开始育了,非常害羞,张姐总是带着她去人少的地方,有一次小雅先出去了,张姐过来陪我和舅妈坐了一会儿。
我猛然现张姐的身材苗条有致,前凸后撅非常惹火,平时张姐穿衣一向十分保守,只有在温泉池里才真正一饱眼福。
论长相身材,张姐都算是一流的知性美女了,但她总是有一股忧郁哀愁的感觉,就连这次马哥结束两地生活,回到上海,似乎也没有完全让她变得开朗起来。
跟同龄的女人比起来,张姐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缺乏血色,平时的笑容也像是强自表现出来的,这让我一直不能理解。
舅妈一直羡慕地夸赞张姐的背很好看,漂亮优雅。
这是因为大概是于伯伯的遗传,舅妈的背有点宽厚,有点男性化,这是她一直苦恼的地方,但这是骨架的问题,没法可解。
飞机上舅妈问我的问题我坦诚回答,觉得马哥的想法和思路不错,但我也不想错失出国深造的机会,也如此回复了马哥。
舅妈没有吭声,我问舅妈意见,舅妈说她对这些没有研究,只要我喜欢就好。
末了,舅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马哥和张姐两个人的关系有点微妙,让我离张姐远一点,我想反正下次都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见了,当舅妈说个笑话,一笑置之。
回到上海于伯伯家,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舅妈原本打算晚上回学校住的,但被于妈妈拦住了,说晚上有事商量,和舅妈独自聊了半天。
于伯伯回家比较晚,饭桌上气氛有点奇特,大家都话不多,快把饭吃好。
于妈妈挑起了头,说今天晚上有事要家庭商量一下,我见状赶紧起来告辞,于妈妈示意我坐下,说小一也是我们家一员,可以听也可以表意见。
于伯伯在国庆期间的身体检查,现了心脏有比较严重的问题,医生建议手术,于妈妈也赞成,但于伯伯认为手术后恢复会耽误比较长的时间,希望手术尽量晚做,争取点时间先处理好工作的事情。
医生对于伯伯的意见给出了比较严厉的警告,提醒他拖延下去可能随时面临生命危险,平时生活中必须高度注意休息和降低工作强度。
于妈妈显然认为这个于伯伯是做不到的,生了争执。
一上班于伯伯就把身体情况向组织做了汇报,组织的意见是尊重于伯伯个人意见,但希望他尽快安排手术解决健康隐患。
于妈妈希望舅妈一起来做于伯伯的思想工作,舅妈当然完全表态站在于妈妈一边,于伯伯十分郁闷,但他始终很犟,理由是企业现在几个关键性的项目在关键时刻,无论是国际合作还是国内政府关系,离了他都不行。
于妈妈和舅妈都劝他身体为重,但于伯伯很坚持,他自我感觉身体还好,除了偶尔觉得疲劳没有明显的不适,坚持要做完手头的工作再考虑手术和疗养的事。
我当然也战战兢兢地站队于妈妈和舅妈一边,于伯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面对我们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口,大家不欢而散。
这一晚风平浪静,只是在我临睡前,舅妈到我房间来坐了一会儿,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起什么色心,陪她说了会儿话。
舅妈觉得于伯伯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这一段他的身体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必须时刻有人陪着关照着,但他明天就要出差,好说歹说承诺了这是手术前最后一次出差。
舅妈自己也有糟心事,因为几个英语老师陪了参赛学生去了澳洲一周后才回,校内的英语课全落在剩下的三个老师身上,明天起舅妈的课每天要从第一节上到最后一节,舅妈说她只有星期天能回来住一天了,其他时间都要住到学校。
我说我妈和小姨会来上海送我,帮我安顿,舅妈才放了心。
聊了不一会儿,舅妈和我吻别,说第二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先去睡了。
那天以后再没有过华姐的有价值的消息,去腾冲的当天我给她过问候的微信,她客客气气地回复了,客气得完全不像是就在1o多小时前刚刚春风一度的样子。
我常常不由地想,也许是那晚的某些细节,或是第二天我的不告而别,总之可能在某个我所不能了解的地方,华姐现了我的懦弱和逃避,或者是清醒之后的后悔或者追悔,等等吧,总之她没有再联系过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主动去叨扰。
第二天我一早把舅妈送去了学校,舅妈已经陷入了对即将到来的几天魔鬼强度工作的焦虑中,路上她基本没怎么和我交流,只是在想自己的心事。
一直到离学校只剩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她好像才大梦初醒的样子。
她看了下表,说让我把车停在他们学校,陪她一起吃个早饭。
在学校吃早饭的教师并不多,他们三三两两地和舅妈打招呼,还故意嘻嘻哈哈地问这个帅小伙和她什么关系,舅妈若无其事地说,你们要觉得是啥关系,那就是啥关系。
收拾了餐盘,在分手前,舅妈想了想,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了一句,这两天,要好好陪陪于妈妈。
去学校领了最后的材料,拿好换好的外币,我终于可以暂时地向见证我成长,也给我酸楚的母校说再见了。
我想到了小薇,但我觉得还是不见她为好,她拜托我的事情我都做了,没必要打扰她的平静。
吴书记也不在办公室,听说是出去开会了,我把云南带回来的特产(其实是马哥的同学给准备的)放在她办公桌上,意外地看到她在桌上的相片夹是我和她在她刚来做书记和我一起去参会时的一张合影,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伤感,我想了想,把相架扣倒在她的桌上。
我想我不会再回学校来看她了。
中午我还是习惯性地去找兰姐。
兰姐今天一反常态,打扮得比较小清新,装扮上没有了那种风尘的味道,一股子从良的意思。
兰姐像是已经读懂了我的神情和心里的问号,把我叫到二楼她的房间,泡了一杯茶给我,坐在那里端详自己的指甲油,等我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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