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垣曲崖还是老样子,李翰林飞上崖顶,居然还有正一派门人在采集草药。
“喂,你们!
你们是玄诚子座下的弟子么!”
李翰林对着那些正在采药的外门弟子喊道。
一个外门弟子突然听到有人喊他,转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屁滚尿流:“野人!
师弟有野人!”
“啥?”
另一人看到了李翰林,吓得连药篓也不要了:“妈呀!
野人,有野人!
师兄快逃啊!”
两人一会儿就逃得无影无踪。
。
“……”
李翰林想了一想,突然噗嗤一笑,一年在这山谷底下只知道和左道青练武,不修边幅。
那么长时间自己早已蓬头垢面,而且还穿着粗麻做的衣服,怪不得那些人说自己像个野人。
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剑,割去了自己的大部分胡子和头。
“是该回宗门看看了!”
李翰林稍微收拾了一下,将剑背在身上,拔腿狂奔。
一路上场景向后飞逝,自从左道青去世,他从未有如此痛快过。
李翰林一路长啸,倒是吓坏了不少正在背水采药的正一派门人。
一阵鸡飞狗跳以后,众人只见一个邋里邋遢的“野人”
踏着通往正一派的山路绝尘而去——“老祖……你慢点……月奴……后庭……好胀……”
正一殿地下室,大床上,一老一少两具肉体相互交缠。
白山老祖将冷艳高贵的正一派大师姐摆成狗爬的姿势,挺着自己的狰狞肉棒,进入了她的后庭。
白山老祖的双丸和女体的软肉相撞,“啪啪”
之声不绝于耳。
虽然用了蜂蜜润滑,可薛茹月的后庭还是稍显干涩,枯瘦狰狞的肉棒在身下女体的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都带出一些混着泡沫一般的液体。
“月奴……你这后庭……与你那个仙人玉洞相比,滋味完全不同!
老夫给你的物件……看来还是有点好处的!”
白山老祖托住薛茹月的两瓣臀肉,一下一下的插着,每次那枯瘦狰狞的肉棒,都会尽根刺入薛茹月的肛肠最深处。
“月奴……您给月奴的……琉璃后庭珠……月奴……天天戴着呢……参加早课的……时候……差点被现了……”
薛茹月被那后庭中那一阵阵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快感弄得魂飞天外,再登云霄,连话也说不利索。
“好……好……”
白山老祖还想说什么,突然一顿,将那后庭中的肉棒抽出,飞快的穿上衣服,又变成了那个仙风道骨的正一派掌门。
“老祖?怎么了?”
薛茹月斜躺在床上,还以为是自己没有服侍好白山老祖。
“老夫感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奔着我们正一派过来!
奇怪,怎么无故有高手上山,却不行拜帖之礼?”
白山老祖系好腰带,走出地下室,而薛茹月拿起一块丝帕,擦干了后庭外的污渍后,才穿上道装,匆匆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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