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连心也陷进去呢?
cave像是在欣赏她脸上的无奈,欣赏够了,也学着那边何秋霜的动作,亲密地俯到恩静耳边:“不过有个奇怪的现象,我倒是想提一提:自从秋霜妹妹用那张三十万的支票诬赖了你之后,你家‘阮先生’可是越来越少到秋霜那儿去了呢。”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他笑得高深,“自己慢慢体会吧。”
舞曲没多久就结束,cave带着她离开舞池时,恰逢东廷与何秋霜。
她的手还挽在连楷夫臂弯里,而他臂间还挂着何秋霜的手。
两两相对间,他冷鸷的眼对上了她的:“我还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太太有那么多时间,竟然为了做公益‘特意练习了整整一个月’。”
后面那几个字,他完全生搬硬抄连楷夫的话,听上去却那样的讽刺。
恩静只是沉默地移开眼。
谁知这动作却触怒了他:“我在跟你说话!”
一只手就要伸上去扳正她的脸,可旁边那好事的连大少却笑眯眯地拦住他的手:“我说万年面瘫,众目睽睽下你还想家暴呢?”
“万年面瘫”
是当年留学时,一伙走得近的同窗给阮东廷取的昵称。
连楷夫一面这么说,笑眼一面示意着不远处的记者。
果然那方已有人举起了相机。
镜头下,cave顺势将拦住东廷的动作转为开玩笑地给了他一拳,随后提高嗓音:“各位,baron刚刚竟然敢怀疑我们恩静妹妹的唱功,你们说,要不要让恩静给大家来两句、证明证明实力啊?”
陈恩静变了脸色:“你干什么?”
根本不必听下去,众人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废话,当然是愿意!
果然被问话的“各位”
回答得如她所料,于是cave一副无辜样儿:“看到了吗?大家多么想听听你的天簌。
善良的恩静妹妹,满足众人吧,嗯?”
尤其是最后那声“嗯”
,连楷夫故意俯身至她耳畔:“就像做公益活动的那晚那样,你来唱,我来拍板。
至于洞箫,要不就请秀玉阿姨来帮忙?我记得她以前还特意去学过……”
“不必。”
谁知cave的话还没说完,阮东廷已开口了——满面寒霜地。
秋霜不怀好意地笑了,心里正想着这对男女看样子是没好果子吃了,谁知东廷竟冷冷道:“洞箫我也挺擅长。”
她震惊了!
恩静更错愕,这意思难道是……
“你负责演唱,我负责洞箫,至于拍板——cave如果累了,我想这场演唱里缺一个拍板,也不是不可以。”
是,恩静猜得没错。
如果是个正常人,既然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定是不会再cha入人家夫妻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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