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来的?”
男子不客气的开门见山的问道。
暗十一点头道:“没错,你是这里的大掌柜?”
他有些质疑的问。
“本人就是这里如假包换的大掌柜,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就是了。”
他捏着手里的帕子,手指微微抖,难掩激动情绪,“是、是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暗九不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是莫掌柜?”
大掌柜听到暗九的问话,露出吃惊之色,他的本姓的确是莫,可是他在这里做掌柜,用得姓氏却不是,此人却是已经知道了他原本的身份。
他思忖片刻道:“不错,在下莫志怀,敢问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你不必知晓我们是谁,只要知道给你这方锦帕之人即可。”
暗九凝视着莫志怀,审视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知道,我当然知道,知道……”
莫志怀一直重复着‘知道’两个字,人仿佛一下子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甚是深情有些恍惚。
暗十一来到莫志怀身前,将他手中的帕子一下子抽走了,莫志怀竟身手敏捷的一把就抢了回去,他的动作利落而迅,快得让人反应不及。
连暗十一都不能轻易的躲过,暗九相信对方一定是个高手,他给暗十一眼神示意,让他不要再轻举妄动。
莫志怀回过神来,他抬头看向暗九,目光热切地道:“她、她可好?”
日苜九摇头。
“她不好,她怎么了?”
莫志怀一时激动,上前一把揪住了暗九的衣襟,暗十一上前扣住他的手腕,莫志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得罪了,我只是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他有些尴尬地道,同时收回了自己的手。
暗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以莫大掌柜的身手,进宫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怎么不亲自去见公主呢?”
公主两个字刺激到了莫志怀的神经,他整个人都想显得异常紧张,他抖颤着嘴唇,半晌都未开口说出一个字来。
“莫大掌柜的可能还不知道,公主心中对您还是……”
暗九故意停顿下来,他看到莫志怀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期待着自己把话继续说下去。
暗九也不着急,他叹了口气,“唉,只是可惜啊……”
他突然话锋一转,莫志怀的心也跟着暗九的话提了起来,他结巴着问:“怎么?怎么可惜了?”
说着,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可惜莫大掌柜的虽然想知道公主的近况,但对公主却已不念旧情了。”
暗九说着又是一声长叹,跟着还直摇头。
“谁说我对公主不念旧情了,我对公主之心日月可鉴。”
莫志怀说罢便后悔了,也不知道自己如此冲动的言语会否给公主带来麻烦。
暗九故作诧异的咦了一声,“是吗?莫大掌柜对公主也是还有情意的,若是公主知道了,恐怕也会安慰了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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