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然大亮,阳光映照在冰面上刺眼夺目。
首席侦查官岳至清似被这片苍茫的白色吞噬,依然杳无音信。
沉稳如石述勇也坐不住了,起身清点三十余人,待要亲自下船一探究竟。
老伙计冯岩终是没有忍住,又嘀咕起来:“水面结冰已经够晦气了,还要去这凶多吉少的冰面涉险,恐怕我这条老命要丢在……”
说到此处,冯岩突然“啊”
地惨叫一声,左脸庞鲜血四溅,仅剩的左耳廓子应声落在了甲板上。
这一下变故突然,在场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旁的石述勇已经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收刀入鞘。
这割耳的刀法既精准又狠辣,饶是有所防备也未必能躲得开去。
石述勇冷冷地说道:“老冯头,我已警告过你,只取一耳已是便宜你了!”
他心知此时身处险地,更加容不得有人祸乱人心。
冯岩倒在地上,不敢再出一声,没有了耳朵的脑袋溅满了鲜血,像是一颗沾了酱汁的卤蛋,看起来可怖又滑稽。
镇水人素来纪律严明,更何况此时坝上总督石述勇有意杀鸡儆猴,因此再没有人去搭理冯岩,船上三十余人都各自梳理装备,整装待发。
冯岩只能自己捂着耳朵爬了起来,简单处理了伤口以后,识相地随众人一同出发。
石述勇只留下五人守船,其余三十二名游龙一齐踏上了悬天海上陌生的冰面。
冰面坚实,除了更加光滑以外,似与陆地无异。
石述勇徒步行在队伍最前头,心中暗自感叹,就算是骑兵和轴重亦可在如此厚实的冰面上行驰。
冰天雪地中,众人向北疾行了约莫一个时辰,功力的高下立现。
石述勇带着冯岩、沙驰海、石冬青等几个老伙计行进速度丝毫不减,而年纪较轻的游龙中,只有出自奔云城的云十二勉强跟在后头,其他众人已经被甩开百丈有余。
两个梯队一前一后又行了七八里地,石述勇突然叫停了队伍。
他低身查看冰面,地上隐约现出了一个用利器刮出的梯形符号,其头部指向东面。
这是镇水人联络的印记,虽在冰面的反光下不甚显眼,但如同古坝形状的梯形记号却逃不过犀利的独眼,石述勇道:“这是岳至清留下的记号,大伙放慢脚步,减少动静,随我往东去。”
折向东行不多时,队伍翻上了一座冰雪结成的小丘。
冰丘的另一面,一个蓄满海水的冰窟窿豁然显现,一艘破落的剑船停在窟窿里的水面上,随着刺骨的寒风时起时伏。
石述勇示意众人匍匐在冰丘之上观察动静,只听身旁的沙驰海低声说道:“坝总,就是石泉的剑船没错,他娘的,终于找到了!”
镇水人的船只头部都会刻上如同古坝形状的黑色梯形徽章,因此并不难辨识,“老子不明白的是,这四面都结了厚厚的冰,这艘船是怎么开到冰窟窿里头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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