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光荣回到那边屋去后,把贾翠碧扶到一把躺椅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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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妹子,你家有药酒啥的没有?我先把你的脚揉搓揉搓,早揉早好!
揉了我再帮你干活,应该是做饭煮猪潲吧!”
“我家没药酒呢,酒倒是有一瓶!”
“那行!
我到外面给你抓点草药来!”
乔光荣说完到了屋外,就在旁边地边,他抓了把酸鸠草,这草治跌打痨伤是好的。
乔光荣回屋后,找了只小碗,倒些酒,再把酸鸠草放些到里面,最后用打火机点燃酒。
烧了会儿后,酸鸠草变软,他便拿起来放在贾翠碧脚疼处使劲揉搓。
这样反复了三四次,功效立见,原先那酸胀的疼痛立即消失了。
“真想不到,你懂的真不少,这种草外面到处都是,我们却不晓得有这种药用价值!”
“我出的门多,见多识广噻!”
乔光荣心里甚是得意。
其实,这种草在酒里烧后搓揉伤疼是童腾龙告诉他的。
乔光荣揉着贾翠碧的脚,贾翠碧心起春意,给他揉搓得酥麻酥麻的,并且这酥麻识路,老往腿间去。
乔光荣给她揉搓时,眼睛却盯在她脚偏上一些地方,看到兴趣浓时竟忍不住吞口水。
贾翠碧见乔光荣这般情形,知道他肯定想了,他想了,自己不想么?她有些忍不住,抬脚翘了翘他。
竟逗自己了!
乔光荣何等聪明,他本是这方面的高手,他把贾翠碧脚按住,左手就顺着脚往上摸,直摸到要害处才停下。
如些反复几下,贾翠碧身子僵了僵,说,“抱我到铺上切,来一盘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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