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珠”
咬了咬牙,缓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摇了摇头没说话。
“趁早断了这心思,我在,你跑不了。”
小月眉毛一立,手指轻饶长发,似是温柔,实则暗藏杀机。
我倒不是怕她俩打起来,我是怕又白跑一趟,什么也没解决,我可是正常的人,和她们熬不起,我赶紧打岔:“哎哎,都停一下哈,咱们不是聊聊么,你还不信我啊?这孩子也是顺心白事店的人,这个美女她也是。
你不用防备我们。”
“我说了,你们能给我报仇吗?”
“他们也许不行,我可以试试。”
小月还是那副潘金莲的嘴脸。
“快说吧大姐,再墨迹一会天都他么亮了。”
我是真不愿意熬夜,现在困的脑袋里一片浆糊,刚刚酝酿好的情绪都被墨迹没了。
“她先是去医院抢救丈夫,可住不起重症监护室,只能出院在家里等死。
又跑到包工头那,被连打带骂的赶了出来,全身上下都没有好地方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那天回来,她买了很多烧纸,和丈夫说是给他俩准备的。
唉,她是生生哭死的,或者说是急火攻心,郁郁而终。
那天晚上她一言不发,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走了。”
此时应该称呼这个“李珠”
为死猫了,它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悲伤和懊悔,可嘴里却很平淡的诉说,像是无关紧要,又像是悲痛难熬。
听了死猫的话,我很难想象一个人能窝囊死,它所说的这些表明,李珠就是窝囊死的,走投无路了感叹自己的命苦,很多事情,不能去看的太过清晰,那样人的内心会接受不了的,这世界本就是有光明和黑暗的。
光明之下生活固然欣喜,可当黑暗面找到你,你也会黯然神伤,甚至无可奈何。
“太他么的惨了,哎,可这也不是你在医院的理由啊?”
“他们见死不救,蛇毒心肠,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也尝尝失去希望的滋味儿。
还有那些患者,只知道嘲笑,更可恶,每每收纸壳,都是表面伪善,背地里没少说些肮脏的话。
人,没什么可信度。”
带着有色眼镜看人,说人,的确可恶。
臭老娘们碎嘴子,有时候比真正的打你一巴掌还可恶,精神上的摧残更加厉害。
让人崩溃的不是远方的山,而是鞋子里的沙。
说的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这些患者也没咋的李珠一家,你这,你在这吓唬人,这玩意也没啥意思啊,你咋不去包工头那家吓唬他?”
伪善这很正常,伪善最起码还带着善,相比于那个包工头,我他么的拿开水烫他脑袋我都不解恨。
“他家里供着神像,我进不去。”
擦,也是个怂货。
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我转头问小月:“这猫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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