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弟弟妹妹们也各有各的事情,就都散了。
单瑜走的时候,还把宋卿辞送给她的丝帕塞进了母亲齐氏的手里。
明摆着就是不想要宋卿辞的东西。
留在静安堂正厅里面的,除了女眷,就只有单黎看上去比较突兀了。
齐氏手里握着单瑜塞给她的丝帕,好像突然间才想起来似得,对着老太君问道,‘‘昨日是云之大婚,按理说,今早就应该给大家看元帕啊。
母亲,你看见他们小两口的元帕了嘛?’’
大户人家成亲,洞房花烛的当晚需要在喜床上铺一张纯白的帕子。
圆房之后,要把沾上新娘落红的帕子呈给男方的长辈观看,以示新妇的贞洁。
这张帕子因为沾上了新娘子的元红,所以叫做元帕。
单黎和宋卿辞对视一眼,他的眼神在说,不用理会。
而宋卿辞表达的是,看吧,这就来了。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老太君被齐氏这么一问,脸上明显有一丝的不悦。
早上张嬷嬷派人来回禀过了,说是小两口根本没圆房。
云之都是睡在书房的,新房里一片狼藉,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她都没打算过问,齐氏这个隔房的二婶反而过问起来。
有失体统。
对这长孙。
老镇国将军是寄予厚望的,从小便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所以对他的事情,老太君是从来不过多过问的。
他自己知道轻重,用不着旁人置喙。
一屋子人,安静的落针可闻。
主人家都没有出声,下人们更是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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