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的那一下不轻不重,但沈琅怕疼,被拿捏住了软肋,眼尾一下子不受控地湿润了。
办公室前人来人往。
十分钟后,助理抱着图纸来敲门,等了几分钟,仍然没有人回应。
打开门,室内亮着灯,空无一人。
助理发现沈工这间乱得极富抽象艺术感的办公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整理好了,办公桌上整齐码列着图纸文件。
助理将图纸放在桌上,正要转身走人,发现地毯上洇着深色的咖啡渍。
桌上的咖啡被人碰倒了,咖啡倒在了地毯上,印开了一片。
沈工也没管。
助理关门离开,一脸茫然地问不远处的眼镜男同事:“沈工什么时候走的?……还有那个boss,怎么都不见了?”
眼镜男正埋头画图,也跟着茫然:“不知道啊。
没看见。”
休息室里,沈琅被抵在门上,后腰硌着冰冷的门把手,被吻得泪眼朦胧。
狠到极致的欲望一朝倾颓,肖闻郁没打算放过沈琅。
她被箍着后腰一路吻到休息室,门一关,陷入昏昧暗沉的狭小空间。
办公室的光透过门缝钻进来,照出肖闻郁轮廓幽深的眉眼。
唇齿间越吻越深,两人都有些情动,沈琅勾着他的脖颈,泪眼模糊到看都看不清他的神情。
气息细碎交融。
良久,肖闻郁的唇稍稍撤开,鼻梁擦过沈琅的脸侧,感受到了她脸畔的潮湿。
他声音沉哑,问:“哪里疼?”
“……”
沈琅这会儿还没理出清明的思绪,笑眼盈盈哄人的本领全没了,开了口声音带着鼻音,本能回,“后腰疼。
嘴疼。”
末了加了一句:“你咬我。”
肖闻郁扣着她后腰的手上移,摸到抵着她后腰脊的门把手,捞着她往旁边带了点。
沈琅还没回神,这会儿任人摆布。
在这个吻之前,他说她没主动告诉他什么?
“你不是知道,”
沈琅气都喘不匀,鼻息细碎,问,“知道我不是沈家大小姐了吗?”
她的唇被吻得殷红湿润,肖闻郁垂眸盯了几秒,指腹抚过她泛着水光的下唇。
再吻上去前,他回:
“你一直是。”
她是他的大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我!
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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