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吹头发了。”
君启把桑梧掰正,湿润的长发滑过他的指缝,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温和的风轻轻吹起了发丝。
桑梧在外一向是以短发示人,只有回了房间才会显露出自己及腰的长发。
君启从六岁就开始帮桑梧洗澡,现在人长大凉是不需要他帮忙洗,不过吹头发这件事依旧还是得他来,只要一没看见就会甩在后面让它自然干,连法力都懒得用。
“好了,先去床上睡会儿。”
原本桑梧洗了就该他去的,不过他怕某个家伙顶着一头湿发到处跑,就先把他安顿好了再去。
“那我等着哥哥。”
好不容易君启不在外面拍戏可以回家睡,桑梧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跟哥哥一起睡的机会。
“嗯,把被子盖好。”
虽然冬已经过去,但是初春依旧是个容易感冒生病的季节,君启也一直把桑梧当成一个普通孩儿来对待。
不过以桑梧的体质生病的几率很,但不妨碍某人故意制造点反应寻求关注。
“盖好了盖好了,哥哥快去吧。”
桑梧拉着被子只剩了半个头在外面,一双眼睛被灯光照得发亮,君启心下微微一动,时候就可爱,长大了还是那么乖巧。
君启拿着睡衣走进浴室,里面还残留着桑梧洗完后余留的水汽和温度,蒸得君启的脸有些发红。
关上门,他脱下自己的衬衫和裤子,刚准备丢进脏衣筐,可丢到一半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是……
桑梧的。
君启捡起桑梧的裤子,裤脚的最边边处染着几点污渍,像是在哪里溅上去的。
难不成今的脏东西就是这个,还真是孩子。
他摇摇头,刚想把裤子给他放回去,可他刚伸出手,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若只是裤脚沾到了脏东西,桑梧绝不可能用手去碰,而且这裤脚上的印子的痕迹,有些像他这两拍戏时剧组滴在人衣服上的血浆。
君启不由把裤子举到自己跟前,仔细地闻了闻,他眸光闪烁,这上面有一丝淡淡的腥味,与剧组带着甜味的血浆是不一样。
这是,真血。
脑海中滑过无数可能,君启最终还是把裤子丢回了脏衣筐里,只要桑梧不受伤,他也不需要去纠结那么多,他只需要护着他便好。
淋浴的水声响起,水雾再次翻腾,模糊了浴室的棱角。
十多分钟后,君启擦着头发走了出去,他看着已经从枕头那边跑到这头的桑梧,不禁失笑。
“等得无聊了?”
“才没有,我就等着哥哥出来帮你吹头发呢。”
桑梧嗖得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跑到君启跟前,兴冲冲地举着吹风机。
“那就交给你了。”
弟弟有兴致,君启也不会不从,他坐在沙发上任桑梧摆弄。
不得不,某个家伙的手艺还挺好,力度也把握地刚刚好,很舒服,让君启不由升起了几分睡意,当然,也不排除他今太累聊缘故。
桑梧见君启阖了眼也没打扰他,只是把风速再调慢了些,用自己的手指穿过君启的发丛,让他睡得更安心些。
哥哥今没亮就起来了,让他多睡一会儿。
半夜,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夜灯,君启略带迷糊地醒来,他感受到自己的身旁有一团暖意,便转头看去,桑梧正靠着他睡得正熟。
吹个头发居然给睡着了,还让桑梧陪着他窝在沙发上,君启有些无奈地按了按额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