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弟弟没有答话,又是一副好似被人戳中心事的模样,秦泺继续劝:“清醒点吧,信鸢,那些修仙之人哪一个不是伪善自私又道貌岸然?”
“他们教你两情相悦,教你一生只爱一人。
可是他们自己呢?自诩名门正派,却会因为你的身份而瞧不上你所谓的爱情。
就算你平日里卑微的像条狗一样的讨好他们,可是他们一旦发现了你的身份,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你。
难道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爱情?”
秦否瞬间扭头看向身边的秦泺,眸中闪着不可置信的光。
他惊诧哥哥竟然能出这番话,就如同他的亲身经历一般,感悟深刻。
兄弟两人视线对上,秦泺的眼神中透露着关心,又拍了拍弟弟的肩,“自古仙魔两道结合只会出孽缘。
你初经人事又心思单纯,自然是会被很多虚伪的事物蒙蔽心智。
哥哥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这次秦否没有再反驳什么,他就那么一直呆呆地蹙眉盯着秦泺。
秦泺又长叹一声,站起身,最后一次拍了拍秦否的肩,“你是毒谷的二少爷,秦家的儿子,我们是一家人。
无论如何,家人都不会害你。”
言毕,秦泺在秦否的注视下迈着步子离开了。
他知道,此时的秦否需要理智去思考。
去思考他的那些话究竟有无道理。
秦泺离开以后,秦否一个人坐在原位,愣怔了许久。
他坚信一生只爱一人没有错,可是哥哥所的话也没有错。
那错的究竟是什么呢?
是这个世道上自私自利的人性?还是仙魔两道不可相容的世俗枷锁?
又或者是大多数世人都没有那个气运,在这短暂的一生中遇见那个真正两情相悦又可以相守一生之人呢?
漆黑的夜空中,明月高悬,初夏的晚风微凉,窗外枝影摇曳,门外看守的魔修门徒眼睛也微微合上。
坐在床榻上打坐的少年听着窗外风卷落叶的幽幽之音,在一遍遍的扪心自问和沉思中入眠。
旦日,房间的门被人推开,随着气宇轩昂的秦谷主迈步,晨光和微风一同挤进了屋子,秦否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早晨特有的干净清香。
他睁开眼睛看向来者,走下床榻,恭敬的行了一礼,道了一声:“爹。”
秦济微眯着双眼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儿子,心中对两前将他打伤之事也稍稍放下。
“这两日你的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秦济问。
“孩儿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
秦否嘴角噙笑,一副得意的嘴脸,看上去的确是没事了。
“你反思的如何了?”
秦济又问。
秦否嗤笑出声,反问一句:“不知爹爹的反思是谓何事?”
秦济的脸色瞬间不悦,语气却还是能保持平稳。
“你这段时间究竟是去了哪个仙门修炼?仙帝转世现在究竟人在何处?”
“孩儿告诉六爹,爹爹是想要召集魔道众人去仙门大开杀戒吗?”
问着严肃的话,秦否的脸上依旧是春风得意的笑。
“你只管将你知道出来,其余的事不用你管。”
听了秦济的话,秦否竟然笑出了声。
秦济的脸色越发不悦,他自是知道这个儿子性格古怪,这一笑不知道又要阴阳怪气的内含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