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光刚刚白的时候,柴进终于也是脸色同样惨白的从床上下来了,双脚刚一落地,尽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生龙活虎的一个壮男一夜的时间竟然变得如此虚弱,可见这一晚上他耗费了多少的体力,也不顾桌子上的饭菜凉了,风卷残云一般吃个半饱,体力活,这是一个体力活,征服一个女人比跟那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打上一场架还累呀!
“官人,我要你————”
“扑哧!”
柴进刚刚吞进去的一口饭直接喷了出来,脸拉得好长,嘴咧得好大,那张本就惨白的脸蛋这时难看得跟死了老婆一般,目光惨淡地,双目无神地,打着悲腔哭丧着脸道:“娘子,不要了好不好,你家官人现在已经是弹尽粮绝,再要我的小命可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哎呀,讨厌了,谁还要那个了,奴家是想要你帮我把备用的亵衣亵裤拿来,就在旁边那个柜子里,我不想动弹,好不好吗?”
娇娇软语,婉转动听,充满磁性的声音让柴进浑身上下如沐春风,同时也为不必再鞠躬尽瘁而高兴。
乐呵呵一声道:“没问题,我去帮你拿好了。”
太阳照得屋子里一片白昼,房柴进一边吃着,一边欣赏着幔帐里那具美人娇躯舒展曼妙的穿着亵衣亵裤,有时候女人穿衣也是一种美丽,本就美丽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会散出另一种特殊的美,吃吃一笑,柳闺秀似乎感受到柴进那要吃人的眼光,横嗔了他一眼道:“官人,怎么了,没看过呀,看看你一双眼睛都冒着蓝光,好吓人啊!”
柴进咕噜一口咽下去好大一块肉,然后嘿嘿地道:“娘子这么漂亮的身体官人怎么瞅也瞅不够,娘子,你和环儿、素素是最早跟我的三房娘子,可是她们如今都离我而去,现在我只剩下了你可以依靠了。”
柳闺秀轻盈地飘身从床上下来,跟昨天晚上的盛装打扮相比,这时的她却是一副素颜打扮,脸上不施胭脂,嘴上不涂口红,长长乌黑的秀披散开来垂在肩上,衬托着她那精致的容颜和如天鹅般洁白的玉颈让人目眩,身上只罩着一件白色丝袍,真丝的袍子只到膝盖的部位,更难能可贵的在如今这个科技并不达的封建社会手工艺人的手艺会这么高,这件丝袍薄如蝉翼,隐隐竟是透明之色,里面完美的身体一览无余,那素白的亵衣亵裤仿佛就在眼前。
要说这柳闺秀的身材比例并非达到完美,按柴进的眼光来看顶多是凹凸有致,并不是那种火爆的身材,该凹的地方强凹,该凸的地方强凸,但是经这么一件真空丝袍包装,反而衬托出一种若隐若现的美,朦朦胧胧勾起人视觉上的享受和暇思,总之要有想象力这衣服里面掩盖的会是什么样子呢,就是调动一个男人看到得不到的心情,这跟后世一个女人为什么就是光着也勾不起男人太大的兴趣,反而穿上那种情趣衣服会更能增男人的求知欲,更能激男人的“性”
趣。
“官人,环儿和素素的事情你就不要太难过了,其实她们两个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她们对你的爱始终没有改变,只是她们接受不了你把一份爱分给那么多女人,这也怨我,本是好姐妹,却没有察觉到她们的想法,要是早有现,也不会让她们逃下山去,一切都是我的错!”
柳闺秀丝毫没有觉自己穿着的这件透明衣惹得柴进勾起后世无数美好的回忆,反而在自责自己的过失,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也许她们并不是最好的,但是她们却是男人心目中最喜欢的。
柴进哈喇子都流到了嘴里,一块肉嚼得稀烂,顾左而言右地道:“娘子,你这件丝袍在什么地方买的啊,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嘿嘿,不过现在你穿起来真是迷死个人了。”
表白了好半天才现人家根本没把她说的话听在耳朵里,柳闺秀真是一阵气闷,不过听到他在称赞赞美自己这件透明丝袍,她的心里又不由得泛起一丝小得意,要说女人不嫉妒,那只得说这个男人不值得她去嫉妒,这柳闺秀虽然一向表现得有大妇的模样,对待柴进娶进多房娘子的问题上始终没有太大的反感,但是在她内心其实也是一样嫉妒得要死,谁又会希望知道把自己的男人分开多个女人,那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只爱自己一个,只是一个大妇的身份和良好的素质让不敢越雷池一步,有时候她很羡慕陈环儿和王素素这两个姐妹,人家就是敢于表白对柴进的不满,哼,你不是娶多房娘子吗,那我们姐妹还就不侍侯你了呢!
陈环儿和王素素的激进表现让她羡慕,到她的头上却又不敢去做,柳闺秀只能默默地把这份心情埋藏在内心的最深处,于是她又想凭借自己的努力留住自己的男人,最起码在他的心里还有自己的位置,平日里端庄贤惠的大娘子柳闺秀为此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通过自己心腹的丫鬟去专门跑了一趟府城找专门的高艺人定制了一件透明的真丝短袍,不是说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吗,女人的身体不能一下子让男人全看过,有时候遮盖一点反而更能刺激到男人的兴奋点,今天终于有机会穿出来,果然起到了震撼人心的效果。
抿着嘴嫣然一乐,柳闺秀轻轻坐到了柴进的身边,一股奇异的幽香之气直扑柴进的鼻子,纤纤玉手端起酒壶为柴进满了一杯酒,又为自己满了一杯酒,端起酒杯笑着道:“官人,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将来会是什么样子,你的娘子柳闺秀永远支持你,只要你的心里还有一个放下她的位置,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一仰脖,满满一杯酒倒进那粉红的小嘴里,酒一下肚,柳闺秀的嫩脸上顿时升起一片粉红之色,不胜酒力的她霞飞双颊犹自去倒酒,接着又道:“奴家没什么可说的,先干三杯为敬!”
柴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女人连干了两杯酒,还要倒第三杯的时候忙将其拦下,他们喝酒用的杯子是那种碗状的大杯,古代酒的度数比较低,喝起来真是没劲,以柴进喝后世酒二斤不在话下的海量,到了这个地方那自然是无人能敌,男人喝酒的多少往往被看成是不是男人的象征,柴进的这一特长可为他证明自己挥了巨大的作用,在酒桌上他喝酒的豪爽让一众兄弟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柴进就改良了家里酒杯的大小,一律大杯装酒。
“闺秀,闺秀,别喝了,官人知道你的这份心,其实官人的心里是爱着你们的,你、环儿、素素都是我柴进最早的女人,对于你们我的感情是最深的,你放心,不管官人以后干了什么,或者不管官人以后有了多少女人,在官人的心中,你柳闺秀大妇的地位无人可比!”
搁在后世也许这样一番话那就是一番混帐话,什么不管有多少女人,花心都说得这么直白直接,要是你对自己的结妻子说这样的话,不一个大嘴巴子煽过去才怪,但是在这个时代这样一番话那可就是一番肺腑之言,男人可以有无数个娘子,但是这个男人即使有无数个娘子,在他的心中你仍然是第一位的,这样的承诺那还不就女人为之疯狂。
迷离的眼神里是无尽的渴望,柳闺秀在酒精的刺激下迅掀开那透明丝袍,也许穿与不穿是一个效果,但同样的效果给男人的感受却是不一样的感受,柴进预感着有什么事情生,尽管他现在有些恐惧那件事情,可是这个时候他只能咬牙坚持下去,他是一个男人,他是一个有数个娘子的男人,他要展现出自己的强壮,他要让这些娘子都能活在“性”
福之中,所以他只能勇敢地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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