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还有人想到我,我比你人缘好,比你有威信,怎么着?”
何老五说:“你真要去新大雅,我就给你离婚!”
佘桂花说:“何老五,你说话算数,我怕你离婚啊,我求之不得,跟你一辈子,我受够了窝囊气。
我到大雅来,是我亲自找的弋经理,你一个大男人没有本事也就罢了,找都不敢找弋经理,还要我亲自去找!”
佘桂花此时泪水盈眶。
何老五说:“我不是没本事,不想求他,他是个贪官、淫棍,你自愿上钩!”
“你说什么?何老五,我是你老婆,你也敢诬陷我?我和你拼了。”
佘桂花几步跨到茶几前,一把掀倒茶几。
然后扑到何老五身上,又抓又挠,只听得呲的一声,何老五的老式中山服旮旯底下扯开一条缝,两人打扭在一起,何老五到底不敢下硬手,到底是自己老婆。
佘桂花气得眼睛发红,“我和人家睡觉了,你又这样?”
何老五高叫:“不要脸的破货,你终于承认了!”
佘桂花突然腾出一只右手来,左手似乎去抓他左眼睛,老五向右躲,被她狠狠抽了一巴掌,“我乐意,我乐意,人家有本事,给我转成大集体,和待业青年并立!
你们有这个本事!”
伤疤揭开了,脓包挤出了,何老五反而轻松了许多,他先放手,已经打滚到地上,桂花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沾了地上土尘。
地是铺了一层断砖头。
何老五说:“我就知道你们两人沆瀣一气,早就听说你俩去凉州了!”
“哈哈,我有一个经理的情夫,人家请我去凉州了,我们一起点香祈求孩子,你气死去吧,孩子不是你的,你生不出那样的孩子!”
这就是何老五长期隐在心中难于出口苦衷,今天让老婆赤裸裸的挑破,何老五反而显得平静如常,“好啊,我要的,就是你说的这句话。”
他脸上出现了和善的、不是狠毒的微笑。
佘桂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原想这句话一出去,何老五会拿刀使棒打击而来,自己免不了一顿毒打,谁知他既然嬉皮笑脸,她也就没了脾气。
她说:“你别耍你的小聪明,以为自己是将帅之才,别人猜不着你的心思,和你离婚是一定的,去当主任也是一定的,你管不到…。”
这时候听到有人敲门,节奏似曾相识,桂花已经闻到一种她所熟悉的亲切的气味,她去开门,儿子何大山一身银装素服扑进来了,抱住她:“妈妈,”
抬头看着何老五,“爸爸,你们辛苦了!”
大山泪如雨下,佘桂花一脸泪花,何老五站在那里,父亲对儿子的深情,永远是那样的默不作声,心里是山一样的爱,桂花说:“你回来也不告诉一声妈,妈好做些准备。”
“妈,我就怕你们破费,买这买那,因此不告诉你!”
桂花擦泪转身就要出门,被儿子拉住手,“妈,我喜欢吃素的,我自己去买。
我们一块儿上街,还有爸爸!”
桂花回头虎了一眼何老五,他正在抽出茶几抽屉拿他存放的钱。
“你爸这两天出彩了,你想不到这两天做了什么事?”
大山心有灵犀,看母亲的神态,眼角有泪水,就知道这是反话,说:“我爸谨慎多虑,做事公道,三思而行,如果出头露面,不顾个人脸面,家庭颜值,一定是为大伙的事。”
“哈哈,知父者,莫若儿。
你看看,儿子比你了解我,本来是你石叔、牛叔亲自出面,是我揽过来的,桂花,你不要去新大雅当什么主任,他们骗你呢!
新大雅在哪里?我想也有可能是皮包公司,也有可能所谓的新大雅,是子虚乌有。
不过,东山再起,倒是有可能,弋有才做了富海诗的副总经理,他可以赎回国风的老大雅。
大山,你代叔失踪了几个星期了,现在还没有音信。”
大山问:“在哪里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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