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楚阳的面色猛的一变，想也不想，一股强大的仙力快速的笼罩下去。
直接将那帝冰岚即将爆发的力量压制下去。
但是。
楚阳的表情却是一脸的无法置信之色：
“你刚才说什么？”
女儿？怎么可能？
他自问，即便是秦玄策那一世，却也只是将柳般若当做妹妹一般，这个帝冰岚如何会是他的女儿。
“我……是柳清妃！”
盯着楚阳，柳般若的俏脸上挂着复杂的神色，而她的力量也在逐渐的降低，从原本的超出灵尊一线的境界，不断的降低，最后，甚至已经跌出了灵尊的境界，成为了帝尊的实力。
显然。
她所修炼的无情大道，终于还是失败了，虽然没有彻底的失去力量，但是对于她的损失却依旧很大。
“怎么可能？！”
柳清妃！
这个名字，即便是现在的楚阳听到，却也忍不住的一阵的皱眉。
“当初，你是秦玄策的那一世，我便对你下手了，为了能够安心的修炼无情大道，所以说我对你施展了手段，以我的身体为代价，得到了你的元阳，这样我若是对你动手，我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负罪感，因为你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此后，我修炼无情大道的时候，我便自我封印，化身为柳清妃，成为了你的未婚妻……但是，也正是在那一次，我竟然失败了！”
“我没有想到，我封印自己的记忆之后，柳清妃竟然对你动了真情，迫使我不得已，将她封印，将你刺杀之后，勉强的将柳清妃封印起来……”
随着柳般若的解释，楚阳也逐渐的明白了过来。
难怪，那所谓的柳清妃能够成帝，难怪这一切会如此的诡异，诸般的种种，竟然都是从自己开始的。
所谓的无情大道，竟然如此的可怕。
但是。
自己竟然被柳般若当了两次目标。
这着实的让他无语的很。
“无情大道，终究是失败了！
柳清妃即便是被封印了，但是，她却在和我融合的过程中，一点点的在和我争锋，直到最后，在今天动手的时刻，我终究受到了影响……”
一切，彻底的明白了。
看着那还在脸上挂满着呆滞之色的帝冰岚，楚阳忍不住的苦笑起来。
这特么算什么事？
很显然。
有帝冰岚的存在，柳般若是杀不了的。
甚至于，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杀对方。
无论是对方乃是柳清妃的化身，还是帝冰岚是自己的女儿，这诸般的理由之下他都无法出手。
“我唯一的错误，便是化身成为柳清妃，否则的话，一切都不会失败，但是生下了冰岚，我没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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