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手里的小篮子塞到她的怀里。
“你是瞎了吗?没看到我的手受伤了?要不要我把商默言给你叫回来。”
让她拖着一条残手来给他做按摩,还有没有点人性。
“另外一只手不是还能用吗?要不然就选择鸳鸯浴,我不会嫌弃跟小三共同沐浴的,”
说的极其不要脸,随即自己大摇大摆的拿了浴袍进浴室里洗澡去了。
临关门之前,还不忘再让廖小宴选择一遍,“你若是这会不选择鸳鸯浴,我可要自己洗了。”
廖小宴没吭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她这会倒是也想冲进去直接在浴缸里跟这个男人大战三百回合,可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刚才他都说她是第三者了,她才不去舔着脸往上贴呢?
到小偏厅的茶几底下把医药箱拿了出来。
她的这只手,今天伤的不是时候啊,已经解开包扎的搞了两次了,直接把她搞死算了。
处理伤口这种事她做起来得心应手。
否则啊,若是当初陪在苏天御去海岛上的是商默言,那个男人可就等死吧。
只是,这就是人生,永远没有如果可是,也没有剧本。
她手脚麻利的处理完伤口,佣人也准备好了夜宵,正在门口敲门。
廖小宴让佣人给她把托盘端了进来,放在茶几上。
送走了佣人,连忙又锁了门。
锁门就是为了防火防贼防贱人。
类似谭宗耀和商默言那种类型的,个个如狼似虎的,她也学了精,住的这么近,万一“不小心”
走进来,那可就没法说理去了。
等不及苏天御出来,廖小宴已经自己吃起来了,晚上那种场合她哪里有吃多少东西,就灌了一肚子酒了,折腾了半晚上,现在真的是饥肠辘辘。
苏天御洗完了澡出来,廖小宴已是汤足饭饱,像个日本小媳妇一样,搬了一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在床边等着了。
对于她的自觉,苏天御十分的欣慰。
看他又要往衣帽间走,廖小宴一把揪住他的睡袍,把人往床上一推,“快点,别磨蹭。”
“你确定?”
“有什么不能确定的?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这都已经凌晨四点了,再有俩小时就天亮了,尽管明天不上班,她吃完了饭,就开始犯困,刚才都差点等睡着。
反正两个人那种事都做了,还有哪里是不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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