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又摇曳了数息。
好容易捱过,她喘出一口气,再这样她哪还能占他第二回,怕不是转脸就睡了去。
阿妱竭力睁大眼睛,抬手娇横地扯他的发,“不调了!”
她自己去寻他。
左慈无奈止住她的动作,总是这般没耐性。
颀长的玉物慢慢顶了进来,用她最喜欢的姿势。
阿妱浑身剧颤,却不言语,只双手搂住他的颈项。
左慈怜惜她现下痛楚,含着她的唇舌好教她分散些心神,一边又托着她的腰引她将他纳入,以防她自己莽撞。
她靠着他,任他带她起伏云雨。
身下的不适已缓了不少,她能感到他入她入得温柔,却是渐渐惊心动魄的温柔,其上延展的经络,慢而重地碾过内里层迭的繁蕊,进到哪里,哪里便四下拓开。
阿妱受用极了,晕飘飘地想,谁敢认他和她不契合的?只他契合,他最契合。
约或已至佳境,她在他颈侧曼声呢喃,“嗯……喜欢……要深深的……”
他挑了挑眉,而后直直深贯先前早已被他入得酥软的檀心,这样不容喘息的侵入,未留丝毫余地。
“啊……!”
她如梦初醒似的惊叫了一声,全身紧绷,连带着那处将他吞裹的湿润娇嫩,本就敏感万分,经她这般夹吮,像是立时在内抵转研磨十数次,酸麻的快慰和情意滔天袭来,软腴腿心已湿得一塌糊涂。
阿妱无意识地后仰,下颌到颈项是一道流丽紧致的弧度。
他一手插入她的发间,托着她,重迭吻遍她的肩颈,再往下,攫取一片起伏春山,指掌之间,又绽开另一抹樱红柔腻。
静水流花,霏霏落雨。
他在品尝她,清雅且靡乱,是不可方物的美丽。
她攥着他的寝衣,不敢多看。
俄顷,他的吻再次回到她的唇上,霜白发丝垂落在她胸前,冰凉凉的。
雪香萦绕着她,浸透她的四肢百骸。
阿妱不由得去蹭他的脸,一边说着大实话,“师尊,你好香……”
她在云浮境中,也曾嗅到过这样的气息,分明清淡,却又意外的浓烈……
他大约发现她在出神,又将她拉近了些,自下而上,重重抵进初绽的蕊心,将将泄身的余韵未过,怎受得住他这么一下,她咬着唇克制呻吟,哪想抖得更厉害了,双腿也痉挛着再勾不住他。
她身子微抬,腰却由他沉沉按下几分,如此,不像他入她,倒像是她求欢情切。
帐上玉音又琳琅几声,遮了低低细语。
“师尊……”
“……唔……晋郎,缓缓好不好,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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