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喝完这杯咖啡,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就当做谁也不认识谁。”
“好,谁也不认识谁。”
牧青言时不时的瞥向正在喝咖啡的夜卿浅出神。
“牧青言?你在听吗?”
被叫了多次名字的牧青言这才反应过来,“啊?”
“我说我要走了,以后再也不见。”
说完夜卿浅拎着包走出咖啡店。
牧青言紧紧盯着眼前已经空了的咖啡杯,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快速跳动着。
他在犯什么浑,在来的路上竟想给夜卿浅下药,试图强行和她睡了,然后他们二人自然而然的就可以结婚了,那么两家的公司也会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好在最后一刻他清醒了过来,这可是犯法的,他不能彻底毁了自己的前途。
劫后余生的他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夜卿浅没能回到秦凌萱的别墅,而是被半路冲出来的车子给拦了。
是秦妄津的人,他一直在派人监视着自己。
车子缓缓驶入秦妄津的别墅,夜卿浅怒气冲冲地走进去想要个说法。
谁知对方却比她还要生气,刚进去就被现场的气氛吓了一跳。
“这怎么都砸了?”
她转头去看佣人,“家里遭贼了?”
佣人摇摇头,一脸痛惜的模样。
“都滚出去。”
佣人停止手上的动作,立即退了下去,员工守则有两条就是老板的命令必须遵守,不可打探老板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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