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几次想挣扎起来,都起不来。
温婉拉着她的手,摇了要头,再点了点头。
嬷嬷就摸着温婉的头,扑扑地掉眼泪。
“呀”
作饭添柴的时候,一跟刺刺到肉里去,疼得温婉睚眦裂嘴。
用手去吸了那血。
“姐儿,是嬷嬷拖累你了”
嬷嬷看着温婉手上的血泡,眼泪又掉了下来。
温婉笑着摇了摇头,给他端来饭菜。
嬷嬷哪里吃得下,可是温婉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嬷嬷只得用力吃完碗里的饭。
因为生病,嬷嬷不愿意跟温婉睡一块,怕够了病气给他。
温婉也不强求,反正在温婉看来,那榻跟床也没什么分别。
就这样,过了六天。
都说不当家,不知当家的艰辛。
温婉见着米缸里的米越来越少,吃了米缸里的米,还不知道下次送米会是什么时候。
而这几天,吃的菜也就重复着那几样。
东西没有营养,病又怎么能好得快。
温婉倒想买,可是嬷嬷不让她出去。
好早过年时存了一点肉菜,温婉将就着给嬷嬷与自己两个人吃。
自然,还有一件令温婉很头疼的是,每次洗米,看着米里的大小石子。
温婉总是忍不住捡,这一捡可不就得小半天。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实习,她已经学会生火了,作饭的水平也有了较大的提高了。
就是柴火没了,得自己劈,粗得柴火也要折断才能烧。
拿了柴刀到院子中间,一小刀一小刀地砍,经常是满头大汗。
半天后,才砍了那么一小撮,刚够坐一天的饭。
砍好的柴都用完了,温婉去柴房搬了一捆柴到院子里。
再到厨房里找了半天,找到一把半新的柴刀,用着柴刀一小刀一小刀地砍,砍了一个上午,手全是血泡。
温婉看着那双的白皙的小手,虽然这四个多月一直在锻炼,但这身体,还是很娇气。
温婉偷偷用针挑了,涂了醋消炎。
嬷嬷看着温婉的手,呜呜地哭,哭得很伤心。
嬷嬷能下床,就开始不让温婉干活。
温婉不依,两人就搭把手似的做事。
嬷嬷前前后后半个多月,才好利索,可也只是看着好利索了。
事实上,温婉从嬷嬷的咳嗽里可以听出,嬷嬷的病还没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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