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扶着车门,俯身看向她:“我帮你请假。”
她抿了抿嘴,知道他在开玩笑,他这种大人物怎么可能帮她向学校请假呢?“不、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做,明天......”
还没等她说完,他径直走到她身侧,打开驾驶室的车门,松开安全带,把她拽下了车。
砰——
车门关上,她伏在他胸前,一阵冷风吹过她的后脑勺,带着雨水的湿意,寒凉如水。
淡淡的男香夹杂着荷尔蒙的味道飘来,充满了挑逗和诱惑,冲击得她头脑发晕。
眼中看到的,是他挽起的袖口,以及前臂坚实的肌肉;身体挨着的,是他结实有力的身躯,完美的形体如罂粟一样引诱着她。
她抬头,见到了他锋锐的下颌线条,紧抿的双唇,嘴角微微向下,显出主人的不悦。
杜蓓琪别过脸,不敢再看他了,内心的悸动却隐藏不住,呼之欲出。
他楼着她,唇覆了下来,落在她的额头、鼻、唇、颈,如花瓣洒落,如细雨倾斜,缠绵悱恻。
“......”
她瞪大了眼,拘谨地缩在他怀里,手按在他胸前,惶惶不知所措。
有种很不安宁的感觉,周围仿佛撒了一张网,悄无声息,要将被套的猎物绞杀殆尽。
就在她惶惑不安时,他放开了她,独自往前走去。
杜蓓琪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犹豫了几秒,小跑着追了过去,跟他进了电梯,往他的楼层而去。
他是故意的,她知道,他要她自愿上楼。
有多少人能在接受了那么温柔、那么缱绻的吻之后,潇洒地离开呢?她做不到,她仅是一只被网困住的小动物而已。
和他接触过程中,她也了解了一些他的个性。
他是天生的征服者,不喜欢别人违背他的意愿,如果她反抗,他会想出各种方法来收拾她,让她乖乖听话。
她不是他的对手,第一次见面时就发现了。
算了,今晚他帮了她的同学,就让他再撒一次野吧。
心在乱跳,血液急速流动,她似乎听到了血液狂窜的“咕嘟”
声,上次喝多了,可这一次,她明明只喝了半口红酒,为什么还是有种头脑发热的感觉呢?
进到他的房间里,杜蓓琪发现里面大得惊人,有专门的办公室、吧台,还有餐厅。
主厅中央垂着奢华的水晶吊灯,墙面挂着风景油画,每一寸空间都精雕细琢,连座椅上的螺纹都刻绘得精致无比,有种进入了欧洲皇家宫殿的感觉。
看了看脚下,铺着一种名叫“景泰蓝”
的精美大理石,波涛起伏的纹理,让人仿佛误入了迷人的海洋世界,如果她没记错,这是海山酒店的总统套房。
她不知道有多少间卧室,看起来至少有五间以上,陈景恩告诉她每间房都有浴室,他们可以同时使用。
杜蓓琪选了一间就近的卧室,推门走了进去,也不用多余的言语了,两人都知道,她上来是为了什么。
细雨扰乱了夜色,到处都是混沌一片,月色朦胧,天地间仿佛铺开了一张墨黑的画卷。
雨滴落在玻璃上,滴滴答答,很轻很悦耳,像一首优美的钢琴曲。
杜蓓琪洗完澡,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走进了主卧,陈景恩早就洗好了,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静静地欣赏窗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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