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觉得司槐的笑靥满是嘲讽。
不甘心又并无办法的苗媃,只得主动放低姿态。
苗媃轻抚着手中的茶杯,目光透过袅袅升起的茶烟,望向司槐,语气中带着深意:“司槐,姐姐有时真的很羡慕你,一副完事随心的模样却一路走到花魁,如今还得了殿下宠爱,这份随心,姐姐就是怎么都学不来。”
若是说,方才司槐没觉察出苗媃的情绪有异,那这话里有话的感叹,司槐听懂了。
心口一瞬绞痛,那些曾经存于脑海中共同鼓励扶持的过往美好,开始暗淡,如碎镜般开裂散落。
深吸一口气,司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见司槐没给出自己想要的回答,苗媃又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哎,能够如此干净利落地离开这里,不像我,还困在这绮梦楼中,日复一日。”
司槐清楚的认识到了,他跟苗媃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了。
但纵使如此,多年情谊,司槐还是不想跟苗媃闹的太难看,莞尔一笑装作不知其意的答道:“能得到三殿下的赏识,我也是始料未及,此事强求不得,全看天意。”
司槐言下之意就是在提醒苗媃,他能明白这种事人人向往,但人为因素从不占多数,更多的是机缘。
言毕,司槐看向苗媃的眼,那颗期待的心,顿时跌入寒潭。
苗媃还是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虽然感慨良多,但司槐也很清楚,这种事他劝也没用。
聊到此刻,两人间已再无话题。
司槐起身,面带温笑,“苗姐姐,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我就先回了。”
苗媃当然不会留他,送他出房间后,望着他的背影,终究还是不甘心的开口问道:“殿下他……”
司槐驻足转身,皎月光辉下的司槐,发丝渡着银光,负手而立,眸光淡薄。
清冷的气场下,平和的口吻也染上了几分警告的意味,“今日夜宴,只因我想与姐姐相见,苗姐姐可还有何疑惑。”
司槐能理解苗媃心中的不平衡,也能理解她也想要复刻自己的路,但……
她断不该将目标定在沈砚礼身上。
沈砚礼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许是习惯了司槐对自己说话永远客客气气,苗媃一时间还无法接受司槐竟用这样的口吻与她说话。
羞愤之下,竟直接回怼道:“殿下对我有意与否,岂是尔等所能置喙?司槐,你是否忘了自己之位,竟敢妄议此事!”
司槐看着气急败坏,连演都不愿再演的苗媃,嗤笑一声。
此时此刻,沈砚礼过往对他的种种宠爱,都成为了他的底气。
手中纸扇轻摇,悠然开口,语气平和,“苗姐姐说的在理,司槐确实不该妄议此事,随意揣测殿下心思,不过我来时殿下特意嘱托,让我早些回房,别让他等太久。”
苗媃娇躯一震,难以置信的看向司槐的房间。
难道说……殿下一直在他房中?!
司槐转身,只留下一语当做今夜畅谈的结尾,“司槐从未忘过自己的身份,所以定不敢寒了殿下的心,苗姐姐回吧,不必再送。”
在苗媃死盯的视线下,司槐淡定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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