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笑道“俗话说,裁缝的眼、绣花的手,我们裁缝是干什么的,虽然是古代的,可说到底它也就是一件衣服,您只要有样子给参照,随便找个裁缝老师傅,都能给您做出来。”
真是这样
邹教授冯妙,再王建国,表情有点自我怀疑。
“你说的好像也对,”
邹教授自我怀疑中,“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建议做丝织品考古修复的同志,也去学一点裁缝手艺”
“但是这个补子,”
邹教授指着补子,“这个刺绣,虽然我不太懂,可我好歹也有点见识,我相信没几个人能绣出来。
别说你就去了一眼,我们修复组的同志整天对着它,好长时间都没琢磨出来它是怎么走针的。”
“那可不一定,”
冯妙指指那个补子,“你们是考古的,又不是绣花的。
就说这个吧,旁人着复杂,其实对于有经验的绣娘来说,只要有心,就算以前不会这种,您给她样子她也能慢慢琢磨出来。”
她说着笑起来,“您我们国家这么大,手艺在民间,而今大家做衣服都不用绣花,平常不到,所以您没遇上罢了。”
邹教授“就这么简单”
冯妙“哪有多么难。”
邹教授“你说的好像也对”
正说着,大子跑进来,说二子舀水把衣服都弄湿了。
“又玩水,”
冯妙扶额,“已经淋湿一件了,上午洗的还没干呢,你告诉他,再湿了请他光屁股。”
大子“他说要给小包车洗澡。”
冯妙赶紧向客人致歉跑出去,大门口一堆孩子围着满是泥浆的小吉普车嬉闹,二子拿个水瓢往上面泼水,人小,半瓢水一扬手,兜头盖脸全洒自己身上了。
小东西自己乐得哈哈哈,一群小孩也在那乐得哈哈哈。
“方小二”
冯妙叉腰瞪眼。
二子撒腿就跑“哈哈哈哈哈”
冯妙心累。
这俩皮小子,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三分钟都不能老实。
好在吉普车门窗都关了,他也泼不进去。
天热,臭小子没那么娇气,冯妙哄不回去,索性就由他玩一会儿。
“冯妙同志,我想请你去甬城。”
邹教授道,“你去,肯定能帮上我们的忙,这是为国家、为我们的民族文化事业做贡献。”
这帽子戴的。
冯妙迟疑一下,斟酌道“邹教授,不是我推脱,那件夹衣已经破损成那样了,听说你们修复时还用了一些定型的化学剂,我觉得没法更好地修复了,别的我又不懂,我能帮你们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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