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尉烟心虚了,实在是每天一小时对她来说像好几个小时似的,她每隔一会儿就要浇掉,一个小时下来哭得不行
又或许是因为,阿诱已经太熟悉她了,将她从内到外都熟悉了个透,知道她什么时候疼,什么时候舒服,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什么时候会装哭,什么时候到那个点。
身体经过长时间的锻炼后并未习惯,反而现在稍微一被碰到,或是皮肤接触到对方的气息都会酥到不行,每一次都像是她们的第一次,心跳如雷,呼吸不过来,仅仅是最简单的磨豆腐,她都要死了
沈尉烟晃了晃腿,眼里泪蒙蒙的,连忙想下来:“我还要去帖窗花。”
她可不想大白天的就被折腾。
而令她没想到的是,这回任诱竟然真的放她下来了。
以前不都是会‘强迫’她的吗?然后她就会半推半就
像某次她在处理资料,还戴着眼镜,对方却直接将她抱到了桌子上,瞬间取下她的眼镜,俯身吻住了她。
白大褂被垫在桌子上,实验桌上有很多瓶瓶罐罐,可最后却被喷出的透明溶液浸透。
女人的手还是像以前一样,手指上带着老茧,掌心粗糙
她最喜欢她的手,藤蔓都比不上,因为那会让她觉得两人的某一部分契合在一起,彼此的心也完美契合。
可现在,她还以为可以吃上一个小时呢。
沈尉烟抿着唇,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到床边去帖窗花了。
直到窗前的窗帘忽然被拉上,她被人猛地压在玻璃上,她才有些怕了,颤着声道:“别”
“别什么?”
任诱搂着她纤细的腰,将她按在玻璃上,手往上碰到她的旗袍纽扣,又笑道:“只是你的衣服乱了,帮你扯好。”
确实是帮她整理衣服,沈尉烟都不知道自己里面的裹胸带没束好。
任诱就解开了两颗旗袍的扣子,手便触碰到了白色的带子,帮她整理着。
可最后,带子却越理越乱,沈尉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双手按在了玻璃上,红着脸凶道:“你烦不烦,快点。”
她白色的眼睫轻轻颤动,一头微卷的白发有些乱了,眼里也浮现了星星点点。
任诱忽然将她整个人抱起,又翻过身来,不知从哪儿拿出黑色网袜,朝她低声道:“我帮你穿?”
被翻过身的一瞬间,沈尉烟就已经熟稔地搂住了她的脖颈,双腿也勾在了她腰上,此时整个背部被抵在窗户上,已无路可逃。
她咬着唇点头,将腿微微翘起。
下一秒,任诱便猛地低头吻住了她。
两人的唇贴合在一起,不断吮吸着对方的唇瓣。
沈尉烟脸颊上像染了胭脂,下意识闭上眼,又紧紧搂着她的脖颈,回吻着她,和她唇舌交缠。
舌尖在吻上去的下一秒便伸向了彼此,任诱抵着她的舌头,两人湿软的舌面彼此触碰,疯狂地搅动着彼此的舌,吮吸着彼此的唇,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她渐渐松开了两只手,又折起对方的腿,握住了对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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