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烦。”
她未再强拒,道了声谢,却觉得对方言辞怪异,有点不对劲。
偷瞄了眼右侧的梁椽,他正将手指间摆弄的一片果脯送进口中,嘴角似笑非笑,意味绵长。
四人坐了一会儿,聊了些去年三月蹴鞠赛的事情,随后四人离开茶馆,游玩一圈,直到三更天方回。
梁椽和褚容与送她们二人回府。
两人坐在马车内相互沉默一句话不说,进了府门听闻父母都已经安寝,他们便各自回院。
踏进小楼,她一屁股坐在暖席上仰面大躺:“累死了。”
细蕊带着几名婢女上前伺候,笑着说:“娘子,婢子瞧着褚公子对娘子倒是关心的,娘子以后不必再忧思伤神了,说不准还能常见呢!”
“嗯。”
她坐起身,任由婢女帮她宽衣解发,她像个木偶动也不想动,懒懒的道,“其实见不见无所谓。
我早就想明白了,不会为他忧思伤神。”
“但婢子瞧着大女郎似乎对褚公子……”
“那是大女郎的事情,我也过问不得,别费那心神了。”
说着话哈欠连连,眼睛眯着,几乎要困睡过去。
以前她可是熬夜达人,这个时辰还是可以再战一两个小时的。
自从穿书后,没电没网,把她多年夜猫子的习性都改了。
被几个婢女侍弄了一阵终于可以上榻,头刚碰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接下来好几日她都没有见到萧丽人,猜想她定在生她的气。
她依旧自在的弹琴,没事编个舞跳上一段,这算是最能够消磨时间的事情了。
二月初表姊王炽心被选为太子妃,正在筹备册封仪式。
三月初她去外祖家,表姊妹问起褚容与和萧丽人的事情,她方知道上元节褚容与与萧丽人一起逛灯市的事情如今满城皆知。
褚家长辈知道褚容与心意,倒有提亲之意,萧丽人也引来众贵女羡慕嫉妒恨。
她回到府中询问侯夫人,侯夫人笑着说只是耳闻,但是褚家并无任何实际上的表示,此事不过是传言罢了。
从侯夫人那儿回小楼,在走廊处与萧丽人对面相逢。
她面含喜色,容光焕发,必是早听到了传闻。
“伊人,你从外祖家回来,表姊妹们可都好?”
萧丽人几乎不问王家的事情,即便上个月王炽心被定为太子妃她也无甚关心,今日笑面含春的问起王家表姊妹,不由让她多想几分。
“都很好。
表姊妹们还提到阿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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