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肖雪尘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疑,完全能脑补出&ldo;不法之徒将醉酒少年拐回家中实施犯罪&rdo;的剧情。
到了五楼,大叔离去了。
一到家他就神秘兮兮地问妻子:&ldo;咱们这个单元顶楼住着什么人啊?&rdo;妻子想了想:&ldo;我记得是一家人,夫妻俩和儿子吧。
儿子挺大了,二十多岁的样子。
&rdo;&ldo;是吗?我刚才和住在顶楼的小伙子坐电梯一起上来,那小伙子还抱着个不省人事的人,说是室友,喝醉了。
我一闻,酒气冲天。
你说是不是有点儿可疑啊?&rdo;妻子眼珠一转,嗔怪地打了他一下:&ldo;你咋这么笨呢!
我都听明白了你还没想明白!
人家不好意思告诉你那是男朋友才说是室友的!
&rdo;&ldo;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rdo;&ldo;怕你恐同呗!
&rdo;大叔回忆了一下电梯中的年轻人。
一般人就算朋友喝醉,也不会用那种姿势抱着吧?都是背着或者扛着。
对女朋友才会那样横抱。
这样就能说得通了。
还是老婆英明!
电梯到了顶楼,肖雪尘抱着谷小飞,笨拙地挪出电梯。
以他的轻功,哪怕抱着一个人行动也断然不会这么迟缓。
他是害怕磕到谷小飞,所以宁可慢一点儿。
他没有多余的手开门,只好先将谷小飞放到地上,掏出钥匙打开门,再将谷小飞抱进屋子里。
谷小飞已经彻底睡过去了,这么一番折腾也没醒,不时咂咂嘴,不知做了什么关于美食的美梦。
肖雪尘将他抱上床,脱掉鞋袜,琢磨着这一身酒气,应该洗个澡。
可他没胆子抱谷小飞进浴缸,一来他们的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裸裎相见的地步,二来他怕自己面对一丝不挂的谷小飞把持不住,干出什么正人君子不该干的事。
但是就这么把谷小飞扔在床上似乎也不大好。
他拧了条毛巾给少年擦了擦手,谷小飞哼哼了一声,睫毛颤了颤。
肖雪尘以为他要醒了,急忙正襟危坐,但少年仅仅翻了个身,就再度沉睡过去。
肖雪尘绕到床的另一边,将毛巾覆在谷小飞面颊上,温柔地擦拭着,拇指无意间擦过他的嘴唇,被那柔软和温热吓了一跳。
原来人的双唇,可以这么软吗?他忍不住摩挲着少年的嘴唇,心旌摇曳,渴盼地低下头,希望在那上面印下属于自己的一吻。
就在两人间的距离只剩不足半寸时,肖雪尘停住了。
他不能做这种事。
即使谷小飞永远不会知道,他也不能做。
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轻薄一个没有意识的人。
哪怕他再怎么喜欢……不,正因为喜欢,才不能这么做。
喜欢一个人就要光明正大地赢得对方的好感。
爱是尊重,不是偷偷摸摸的自我满足。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谷小飞,拉起被子盖在少年身上,确认他不会着凉后,无声无息地退出房间。
他还得清洁自己,于是放了一浴缸水,将自己浸入热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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