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想着得过且过,逃避经纪人的责任,只想做助理(保姆)的活儿的话,本应该是由经纪人跟会社对接,确认接下来的行程的。
不管是喝酒也好,应酬也好,都应该是他来做的。
“……温迪……我……”
泉京墨半低着头,还是没忍住。
温迪对这个突然抑郁的“经纪人”
完全没办法,他眼神无助的看向旅行者,示意道:他怎么回事?是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哇。”
“那个……如果是因为喝酒的事情……”
温迪小声承诺,“大不了我以后……”
旅行者惊讶,嘴形示意道:以后戒酒?
温迪撸了一把泉京墨卷卷的头发,朝旅行者眨了一下眼睛:以后偷偷喝!
旅行者:……
泉京墨被温迪摸头发的动作提醒,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我会努力的……努力……嗯!”
温迪:他怎么又自我安慰然后又振奋起来了啊!
旅行者摊手:我不知道哇。
流浪者往下按着帽子,路过厨房门口,瞥见里面的动静:“你们一群人围在一起哭,是在演什么苦情戏吗?”
“煎蛋好像焦了。”
他提醒道。
泉京墨:“唔,对不起!”
流浪者扶额:“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怎么总是在道歉。”
“啊?”
泉京墨没听清他说什么。
“算了,我出去一下。”
流浪者手里还勾着一个黑色口罩,这一套武装下来,估计漂亮的脸被遮得七七八八,出门才能不被发现吧?
“对不起,那个,玉子烧我会重新做的……”
“你们继续哭吧——跟你没关系,我出门有事。”
流浪者气势汹汹。
旅行者大惊:“难道是昨晚上……”
流浪者冷笑一声:“你知道就好。”
温迪挥手:“啊,啊哈哈哈,帮我跟魈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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