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妇产科医生下班吃饭去了,手机里预留的围产保健医生的电话打不通。
子良不停来回踱步几乎要骂人了。
妈妈在一边怪他沉不住气。
我知道他只是太担心了。
下午一点半,医生的电话通了,她在手术室,刚捧出一队双胞胎。
她建议我住院,做了彩超,显示羊水破了后羊水已偏少,对胎儿不利。
于是马上办理住院手续。
整个下午,我一直有要小便的感觉,下腹涨痛,还一直有不能自控的液体流出,却不是小便。
晚上,我们劝妈妈回去睡觉,因为宝宝真的一出世,妈就不能再回去了,得照顾宝宝。
子良陪我,像一个丈夫的样子嘘寒问暖,还买了许多我爱吃的酸奶、饼干。
夜里10点,他说医院空气太闷想出去散散心。
从10点半开始,我小腹胀痛加剧,时时有便意。
子良不回来,我捧着肚子挨到医生值班室询问。
值班医生很生气,说阵痛开始了,问怎么没有家人,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
我这才意识到里三层外三层的孤独已经紧紧把我包围。
见我黯然神伤,医生马上安慰说不要担心,只是子宫收缩,叫我疼痛难忍时让家人带我去产室检查。
凌晨一点,痛得要打滚,我几乎是摸打滚爬十八般武艺全用上,到产室检查。
医生让我再等等,说宫口开得不够,无法生产。
凌晨两点,子良才回来。
我已痛得没有力气去追问他的去向,只是觉得特别委屈。
第二天,继续如昨天下午般挂水保胎。
一直为我做产前检查的医生建议保胎,胎儿太小,早产近一个月。
可阵痛依然在继续,羊水依然在流失。
同病房的产妇都建议我早点采取剖宫产,因为我骨盆小,胎儿头位高无法自然生产。
北边床上的产妇因听从医生保胎建议晚了一天生产,结果孩子呛了羊水已送往南通副院保养。
保胎药依然在挂,同时又挂了减缓阵痛的药水,从早上一直挂到下午共六七个小时了。
一只手上扎了两根针管,几种药水同时在挂,另一只手捆着绑带在测心率,鼻孔插了氧气管。
这时的饿我"
全副武装"
,子良看着我,就泪如泉涌了。
后来我开始急剧呕吐,医生说药水挂快了,减缓速度后依然在吐,子良开始跟医生发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