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思鹏:“不错,在徐州被抓,在徐州脱身。”
小马:“有意思,请细讲。”
褚思鹏:“山东省有个姓梁的,叫梁漱溟,你可曾听说?”
小马:“这个……,还真没听说过?”
褚思鹏:“算是一个上层人物,一个有学识的,我们省原来的的韩主席对他非常看重。
梁先生在韩主席的支持下办了个山东乡村建设学院。
四年前邵涧幽就考进了这个建设学院。”
小马:“建设学院我还知道,这么说,这个邵涧幽也算得上是一个才子了。”
褚思鹏:“也可以这么说。”
小马:“能考上这样的学校的,不是一般人哪,他的家庭可能也不一般吧?”
褚思鹏听了,暗暗佩服:“果然是个有见识的。”
当下答到:“不错,兄弟高见。”
说过这句话,心中不由得后悔不迭:“怎么和他称兄道弟起来了,起初还防着的,这个事闹的。”
当下忙的岔开:“他外姥爷家里有五六十顷地呢,他自己家也得有十来顷地。
有了这样的家庭,还得说自己争气,也才能走出这一步。”
“考上学后的第二年冬天,就出了一档子事。
正是寒冷时候,放假在家。
四区的联庄会长带着几十个人去清乡巢匪,那是县长刘化庭的意思。
结果这个联庄会长带着几十口子人,挎着枪各村搜寻,名义上是剿匪,实则上那是到处要钱勒索。”
“到了湾槐树村,在邵涧幽这儿就遇到问题了,邵涧幽不买账,看不惯,直接和会长就顶上了。
然后就动手。
邵涧幽也带着一帮子百姓,把联庄会这帮人给打了:兵对兵,将对将,老百姓对联庄会员,邵涧幽对联庄会长。
这一翻打,所谓骂无好骂,打无好打,也不只打了,还夺了几枝枪,有长枪也有短枪……”
小马:“哦,这事可就大了。”
褚思鹏:“可不咋地?抢枪打人,这可是大事。
四区区政府当时在周营,听到报告,立时又向县长刘化庭报告,说是清乡剿匪时,被土匪给打了,匪是邵玉鸣,这个人刚从外地闹暴动回来。
刘化庭听后,自然是大怒,联庄会都让给打了,那得多少匪人?匪还是个从外地闹暴动回来的,那是共产党人啊!
立时出动峄县县大队,直奔弯槐树村。”
小马:“这个帽子可扣大了!”
褚思鹏:“着啊!
和共产党人联在一块,这绝对是杀头的罪名。
邵玉鸣也不傻,闹腾出这样的事情,自然知道这里的厉害。
早就安排相关百姓外出躲避。
自己也自然也不在家中。”
“峄县县大队人员没抓到人,没法交差。
就讯问村人,村人可就说了话了:今儿个上午,自打村东边来了一股土匪,邵玉鸣带着人把这些个土匪给打跑了,邵玉鸣吗,他上韩庄镇去了,韩庄镇有火车站驻军,有了土匪,他不得去汇报吗?本来吗该当向县里去汇报的,县里那不是远吗,这韩庄多近,才七八里路。”
小马呵呵乐出声来:“联庄会倒成了匪了,这是个会说话的。
邵涧幽又哪敢去韩庄,那不是自投罗网?”
褚思鹏:“还真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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