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我只知道你既然有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就不敢承认?”
弥勒吴更是感到莫名其妙,哭丧着脸说:“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又做了什么?飞霞,算我求你,你就明明白白讲出来好不好?”
孙飞霞竭力抑制激动的情绪,却难以抑制住眼中的愤恨说:“我见过你那胎记,也摸过那胎记。”
天那!
她“见过?摸过?”
弥勒吴急凌凌打个寒噤,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
既然她一个女人能看到连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那意味着什么?如果自己没有脱光,又没有和她上过床,人家怎么会知道?一个女人连名节都不顾,甚至于告示丐帮,这不是把弥勒吴盖棺论定,说是他睡了她吗?
弥勒吴深知这事的严重性,孙飞霞逼他承认睡了她,天地良心,弥勒吴没做过那事,他又如何能承认呢?他看着她那仇视着他的目光,扪心自问,这,这该怎么办?
大少李彬露出狰狞的面容,虎视眈眈的逼视着面前的“鬼见愁”
郑飞。
现在的他,“鬼见愁”
已成了“愁见鬼”
,被人已囚禁在这里,成为待宰的羔羊,无可奈何地注视着失去了理性的大少李彬,不知他为何变得如此残忍,没有人性。
这是一间石室,却无疑的如同地狱一般,阴森森的。
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地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刑具,甚至于连墙上、屋顶上也都吊着吊环,还有油锅及一些见都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用说也是什么刑具。
他旁边的皇甫玉龙也同样五花大绑的缩成一团,显得是那么的可怜。
郑飞干过寻捕,成天在牢房里进进出出,见过各式刑具,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稀奇古怪的刑具,当然也明白它们的用途。
他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竟有此令人心惊肉跳的刑具,想当然,不知会有多少豪杰义士而死在其酷刑之下。
他现在被吊着,他背后钉板上的钉子已一根根入其背肉半分,而他的脚趾头已被插入了三支竹签。
“十指连心”
再加上后背的钉板,这种酷刑又有谁能受得了?郑飞脑门上的汗珠一颗颗像黄豆一样沁出,滴落到地上。
看得出,他正极力的忍受着那如万蚁噬心的痛苦。
“你老实交代……我可让你免受痛苦。”
大少李彬威严地说。
郑飞抬起因痛苦而扭曲变了形的一张面无人色的脸,语声孱弱地道:“你……你要我说……说什么?”
大少李彬冷冰冰地哼了声,凌厉道:“说那个该死的杂种为什么会没有死,你们是什么时候现了事情蹊跷的?你们又是怎么给现的?”
“你……你应当知道的,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都没死,他又……又怎么能死?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你不顾手足之情,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他可是你的亲兄弟啊!”
郑飞说完话,感到痛苦不已,受到伤害的身体,因心里的创伤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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