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啦,皇甫少侠,除了伤口还有些疼痛外,其他的倒还好,药我当然要按时服用,我想能尽快治愈使身体复原,因为有好多事还需要我办。”
郑飞语声中略嫌中气不足,显然身体还没有康复。
“嗯,恢复得不错,我看你再过十天半月的,你就又可去办你的事了。”
郑飞笑谢道:“这还不是多亏你这回春妙手之力吗?”
皇甫玉龙脸上呈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腼腆地说:“哪儿话,你太客气了!
那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好……”
郑飞坐起了身,问道:“老弟,那人去了哪?怎么一整天没有见着他?”
“还不是又出去找弥勒吴了,他也真是的,整天忙得不可开交,你就不知道他有多焦急。”
郑飞叹了一口气,伤感说:“唉!
只恨我没帮上忙,反而拖累了他……”
皇甫玉龙安慰道:“这是什么话?你不用自责,若是这么说,那我不更是感到无地自容了吗?我也是他的朋友,只要有心就成了,何况大老远的你能赶过来,光你这份热情,已够人感动的了。”
郑飞显得心事重重,忧郁地说:“这弥勒吴该不会遭到什么不测吧?也实在让我揪心的是,你说为什么他王憨会突然神经的下战书,要约斗他弥勒吴呢?这不是……”
皇甫玉龙接口道:“我也不知道,你不是说他们俩是从小一块长大最要好的朋友吗?怎么居然会翻脸弄出这种局面来?也不知是谁的错,真是让人猜不透个中原委。”
郑飞想了一想说:“我对他们倆的认识也有限,虽然与他们俩共处了几天,我似乎觉察到他们俩之间有一点点说不出来的那种不对味,是关于一个女人……”
皇甫玉龙叹说道:“哎!
没想到李二少的事情还没了,竟又节外生枝,又会出了这种自相残杀的事,现在所有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七月初七的云晟城的望江楼之会。
这还真是让人伤脑筋的一件事,七月初七日期迫近,偏偏两个当事人竟连一个也找不到,到底是为了什么?外人可是猜都无从猜起,令人难以捉摸。”
“但愿他能尽快的找到他们两个,希望能阻止他们的行动,事情说不定还能有个转机,要不然,在外人看来是一场难得的热闹,在我们了解的人来说,无异是一场悲剧,这两人打斗起来,伤了谁都不好。
哎!
这两个人……”
郑飞想到这两个人曾经是情同手足的结义兄弟,现在竟翻脸无情,闹得不可开交,令亲者痛,仇者快,自己又无能为力,不禁哀声叹气,心里是这么的不平静。
皇甫玉龙也无可奈何地说:“问题是,就算他能找到他们两人,又怎能明说?因为他那个人已经在世上消声匿迹,冥入黄泉。
他们两人不认识他,当然不会听他的话,甚至于会怪他六个手指头挠痒痒——多那一道子。
既然他不能明说,又怎能会化解这一场约斗呢?你也知道的,他现在也是引火烧身,自身难保,他现在不只是不便,而是不能露面,只能是在暗处苟且偷生。”
郑飞为难的默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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