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霞把他安置在一个房子里,看到他睡下之后,便关上门走了。
王憨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小兰那裸体惨死的姿势不时在他眼前徘徊。
他虽然有点恨她在他洗澡时捉弄了他,但也感到自己对她也有些过分的地方,在有点想拿她出口怨气,也不致以让她那样的惨死。
他前前后后的反复思虑,想到在梅花山庄时孙飞霞撵他殷非回她家时说过的一句话,“你现在立刻回去,好好看着家里的人。”
她说的“人”
,他当时是以为是叫韩亖看好水牢里的弥勒吴,可如今说是弥勒吴逃出水牢,奸杀了小兰后,才逃之夭夭。
那么,他韩三怎么不见了呢?凭他本领,也不是浪得虚名,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气的人,弥勒吴的做案出逃,怎么没有被他现?由此看来,这里面充满着蹊跷与悬疑,也不知他韩三究竟在哪里,干了什么事。
她孙飞霞没说他韩三什么事,他王憨也不好提他。
总之,他感到她孙飞霞的家里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处充满着诡异,说不定心直口快的她上了贼船,已被他人所用。
他认为她的本质是好的,还想能暗中帮她一把,不想让她陷进那阴谋中难以自拔,为此,他想出了应对的策略。
夜深人静,大地进入沉睡,付家大院静悄悄的。
夜空中的残月散出朦胧的月光,稀稀疏疏的星星不时的眨着眼,是在窥视着这世间的事事非非。
一层云朵遮掩了月光,使整个大地布满了阴影,就在此时,有夜影在付家大院穿过,从不远处传来了猫头鹰瘆人的叫声,为这深夜平添了几多的不安静和几多的恐怖。
在韩三的床上,听到有“咯吱、咯吱……”
的声音,并伴随着有粗粗地喘气声。
显然是他没有入睡,好像在用力兴奋地做着什么,接着听到一阵抑压住的喘息,并伴随着一种让人听了都心跳加的呻吟声,在沉寂的夜里轻轻传了出来。
咯吱、咯吱的床声渐渐停止了,良久,听到娇喘无力的女人声:“这下满足了吧?”
“嗯……”
是韩三的声音。
“为什么那么死心眼呢?你应该知道那我是在作戏呀,你又何必为此吃醋?是想坏我的大事吗?”
“我……我没有,也不敢。”
“还说没有?若是坏了大事,你、我都得死。
好在他没现,否则就连白痴也看得出来你那恨不得要杀人的妒火。”
“我……我是无法控制。”
“若不想死,无法控制也得控制,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我又不可能与他假戏真做……”
“为什么?难道他不爱女色?”
“因为人家是君子,不向你个见女人走不动的贪吃馋猫,为了女人,叫干什么干什么,即使死在女人裙下,也心甘情愿。”
“君子?君子能值多少钱一斤?能有趴在你身上快活?我倒高兴要他做君子,并希望所有认识你的男人都是君子,让你属于我一个人独自享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娘的!
怪不得他叫憨,原来憨得连女人都不想玩。
我看他那呆头呆脑的木讷样,大概他那东西不行吧,嘻……”
“好了,你刚才折腾得还不够呀,你可是带着伤哩,留点精力吧,以免……”
“你看又起火了,我还想……”
“你这样贪色,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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