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力道分析,这根绣花针是从一个神秘的女人手中打出的,是冲着大少打的,极有可能是为大少……天那!
疯癫的大少久而不归,难道说……
鬼见愁郑飞想到了弥勒吴的话:那四个对二少不利的证人,一天之内全都死于锈花针下。
郑飞他为此沉不住气了,因为他觉得李大少也极可能与其绣花针有关,可能又遭遇到了什么不测,甚至于已被人杀害,移尸他处,让他坐以干等,乘兴而来,扫兴而归。
他站在窗前,凭想象模拟着各种姿势,得出的结论是,如果是李大少因惦念离去的夫人,站在窗前失神的远望时,而有人躲在窗外的花丛旁,趁机向他打出了绣花针,有根绣花针透过大少他的太阳穴而斜钉在了窗户的框边,想当然,这人的力道是多么的大,是个神秘的幽灵,令人想而生悸。
他小心拔下了那根绣花针收好,不敢在此停留,告别秦老伯,匆匆的离开了李家堡,感到此事充满着蹊跷,犹是一个漩涡,越漩越大,越漩越深,说不定会把好多人给漩进去,陷入灭顶之灾,他要急需把这件事告诉给一个人。
仍是那家客店,仍是那间客房,郑飞与曾来会过面的神秘人坐在桌对面交谈。
当然,郑飞是住在租用的客房,那神秘人还是秘密来此,行动快诡异,谁也没见他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他就像个幽灵,隐身而来,诡秘而去,来去无踪影,快似一阵风。
“郑兄,依你看,他的失踪真是被人杀害?”
神秘人忧心忡忡地问。
郑飞点下头,低沉地说:“应该是八九不离十,若是没让人给杀害,也是被其所掳走了。”
“奇怪,在江湖闯荡多年,我就没听说过谁会以绣花針做为暗器杀人的。”
“一个心智丧失的人,各方面的反应都差了许多,否则,以李大少的武功、机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着了道。”
郑飞为其分析道。
神秘人沉吟片刻,问道:“你是我的耳、目,还有其他的现吗?”
“没有,看房间内一切完整,更无打斗的凌乱及可疑的痕迹,一切趋于稳定正常。”
神秘人忧郁地叹了一口气,沉闷地说:“这根绣花针也真是太可怕了,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其就像个幽灵,令人惊魂,犹如隐藏在暗处的蝎子,随时随地就会扎蛰你一下,目前也只有多留意,多探听,看看有谁擅长用类似针一样的暗器。”
“知道了。”
神秘人长长“唉!”
了声,无奈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始作俑者太可怕了,我现这隐于暗处的凶手,不仅对李家的情况了如指掌,知根知底,而且存心要把李家弄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啊!”
郑飞默然,也赞同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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