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呀呀的一声,大门边上的小门开了,原本我以为正常情况下是会开启大门的。
“都排好队,准备好身份证,到这儿登记,一个个来。”
那个中年的狱警手里拿着一只喇叭,腰间挂着的警棍格外显眼。
散落在四处的人朝小门边聚拢过来,我终于能离开脚下那一块炙热的水泥地。
走到小门边,才看见门里面还有两个警察,要登记的表很长,从简单的姓名,到年龄,身份证号,要探视收监人员的信息都需要一一列明。
只觉得登记的时间很漫长。
进到监狱里面,映入眼帘的是宽大,甚至要比外面的方场还要大,高高在上的围墙顶头绕着一圈一圈的铁丝网,仿佛地上的这一截围墙具有延续性,一直延续到天上,真如铁桶一般把这块小天地与外面的天地彻底隔绝开来。
探视的人被领到楼里的大厅,里面成排成排摆着椅子,楼也是修的格外高,墙面上固定的窗户人根本够不着,与其说是窗户,勿宁说是小小的空洞,窗子悬在墙上一般,开了半边。
抬头看,是空荡荡的屋顶,从一端每隔一段距离就吊着一盏灯,此外,地面是清理过的,此外,你再也找不到其它任何可以依靠的物件。
正对着一排排座椅的是几排竖立起来的类似于玻璃柜台的高台。
前面摆着比平常座椅要高得多的高脚椅,台子上摆着白色的座机电话。
柜台里面的门开了,只能凭着眼睛看,几乎听不到里头的声音,三个警察领着穿着蓝白格子衣服的人从柜台里面出来,他们走的很整齐,脸上都很平静。
可能在这里见到亲人只能在心里高兴吧。
于此同时,大厅里面一个警察拿着文件,开始念名字,谁谁谁几号位置,我才看见柜台的玻璃上是标着号码的。
安静的大厅里不断有人随声站起来,走到柜台前坐下,与里面的人面对面坐下,接着开始说话。
我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在这个安静的、暗含着严谨制度的空间之中,给人一种严肃的窒息感。
终于叫道我的名字,我开始一愣,接着跟其它人一样起身走向前,我看到老吴啦。
他原本留的长现在剃掉了,形似光头,整个人却比原先看起来要蓬松许多,皮肤少了亮色,身形要瘦削很多,那件统一的、制式的、单薄的衣装盖在他身上似的。
彰显不出一点儿他原来的个性。
“好兄弟,没想到你能来看我。”
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电话里面的声音很温和,接着他又说谢谢我。
“吴哥,咱……咱不值当的啊,咱……”
我有点儿激动,他对着我轻轻摆摆手。
“兄弟听我说,好好念书,你往后的路长着呢,不能学哥走了歪路。”
我看着他温和的讲话,仍旧像是在大净慈寺山门前一样。
“既然你来了,大哥也没熟人啦,我这一进来,原来的朋友没有人来看过我,你是第一个,我正愁着呢。”
“哥,有啥事儿你说话,我尽力帮你。”
我端正起身体,挺起胸脯。
他点点头。
“抽时间到乌柳镇我老家去一趟,看看咱爹,他上岁数了,哥有东西留给你,准确地说是托付给你。
现在说什么你不会明白。
拜托了!”
他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许愿那样对我讲道。
我看着他真挚的眼神,那双乌黑的眼睛里面透出他的期许,跟他当初在大净慈寺期盼他的欣婉一样,只不过,现在他的期盼集中在我身上。
我不得不点点头,即便是我也不肯定,甚至觉得他所托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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