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七点就从家出。
你是……你怎么……”
“那好,明天我们在镇子上一起,我等你。”
说罢她就挂掉了电话,话筒里面传过来嘟嘟的声音。
我坐在床上,透过窗子,外面月光如洗,明天一定会是个晴天。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很早我就爬起来,其实,这一夜我没有睡,原本放下的东西又重新捡起来揣到怀里,不时的出现幻象,余沉沉又回来了,只不过,不管我怎么联想,都想象不到是什么缘由,又是经过怎么样的过程让她回心转意,要知道为了让她回归,我之前也是煞费苦心,后来,我甚至认为她能回来,我起着重要作用。
梅镇的汽车站很热闹,即便是在早上,高考结束,高三的学生托着行囊回家,中巴车的门一开,学生们蜂拥而下,像是囚鸟重获自由一般小跑着下车,上后备箱拎行李,脸上无不显露出欢乐的表情。
只有我们在站边上等着上车的准高三学生,不免面露苦涩,他们结束了高中生涯的表演,现如今俨然已是我们的独台戏,从观众变成表演者,我们,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我在汽车站里面转了好几圈,每个班次的汽车在车站中间的屏幕上显示,去县里的,去市里的,去省城的,去很远的外地的。
走出去很远,怀着激动的心情四处打量、观望,余沉沉,心中已明显察觉到她的存在,打定主意,她一定在某处等我。
找啊找,在车站的角落一张长椅上看到了,那瘦弱的光头很刺眼,几乎就在这个时候,某一刹那,我竟不愿意靠近她,总是觉得十分怪异,那种感觉,就好像这时候独自走过去,一定会让自己失去些什么重要的东西,或是让自己的心态生不可知的变化。
光头,低着脸,似乎在刻意逃避着,甚至我感觉到她在不自然的抖,一个人一张椅子,孤零零,像是一座孤岛伫立在汽车站狭小的角落。
余沉沉身上穿着红色的褂子,棕色的裤脚垂到鞋背上,白色的、陈旧的运动鞋平平的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嘿!”
我走到她跟前,放下书包,她被惊动了,抬起头来。
就在那一刹那,我差点觉得自己认错人,四目相对,我觉得我面前的这张面孔很丰富、杂乱、陌生,是需要我好生端详才能辨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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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觉得她变胖了,一时又觉得她变瘦了很多,一时有觉得她没什么变化,但是由于外貌的变化造成的陌生疏离感是很迅猛,她因为剃度,额头和头呈一个颜色,本来洁白的肌肤已然不见,现在泛着棕黄色,像是从头到下巴被涂褐色药水一样,浸到皮肤中不能消退。
她继续低下头,两只手合并在一起磋磨,很无措,我站在她面前,想不出来任何的说辞。
脑海中先是一热,风起云涌一样,那么一种冷气猝不及防,令我一振,然后像是开水里面灌入冰水一样,极快的降温,急转直下成了冰点。
余沉沉一直低着头看着地板,她不说一句话,在往常,生任何不好的、令人难受的事情,当我一见到她,她自然的、或刻意的表现出平静的乐观来,恰是这种平静的乐观足以令人欣慰,拂去心头的忧伤。
当她现在不说话,足以令我生畏,事情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严重许多。
一枚眼泪滴落到地上,接着又是好几滴。
“你来了?见笑了!
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该叫你就好了,省得麻烦……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好多事情,我已经忘记,不好说,可……我又不愿意一个人面对,那样,我胆小,你知道的,嗯嗯……还有就是……这样好自私,的确好自私。”
“好啦好啦,你累了,该好好休息,不行就先回家歇一段时间,等到调整过来再回学校,好不好。”
我觉得自己说的话没有什么问题。
“不,不行。”
她摇摇头,直到这个时候,才认准她就是余沉沉,好像一开始见到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她慌乱的翻开背包,翻找卫生纸急匆匆的擦拭脸上的泪水。
“我们走吧,我带你上车,我们一起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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