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来,满屋子的人和怪都忙正了正骨头。
电视上在讲的,恐怕就是画皮来找梁少洵之前杀的人留下的尸体,今天傍晚才被人发现报案,最近稍微沉寂下来的剥皮案又再次闹得沸沸扬扬起来,喻词连换几个台都在讲这事。
梁少洵看喻词脸又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腿:“别担心,画皮已经被抓起来了,这个……就算不是最后一次,但以后也不会有无辜的人受害了。”
一边说着,手底下的动作已经从拍变摸了。
小翠也在旁说:“柳大师的头发和指纹我都放那屋里去了,只要这些警察能秉公办理,他和画皮都跑不了了。”
柳大师要用画皮,就必须放画皮出来吃人心,画皮这样的厉鬼,鬼道人自然有办法收服,喻词担心的是柳大师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从他要害梁少洵这一点来看,恐怕还会有无辜者被杀,可梁少洵的爪子……
“敢不敢把手拿开?”
“我不动了。”
梁少洵歪曲喻词所表达的意思,把爪子放在喻词大腿……还是内侧,不动了。
喻词瞪眼。
梁少洵轻轻掐了喻词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把手拿出来。
他那样子,跟饿着肚子一样,非常可怜,很大只,但是很可怜……
喻词每多看一眼,就越发想笑,到最后没忍住,大笑起来。
梁少洵看他笑,立刻就把爪子又放回去了,整个人也贴了过去,脸就埋在喻词颈窝上,轻轻的用舌头舔着喻词的动脉……
喻词挣扎着从梁少洵头顶看出去,整个客厅里的“人”
一下子全没了,连电视……听动静,也被搬到别的地方看去了,只好揪住梁少洵没来得及解下来的领带问:“这么急?”
“永远都急……”
梁少洵更努力的蹭着,“鱼刺~~~这辈子能遇见你真好。”
喻词说:“我以为……很多人遇到我,都倒了霉。”
“你才多大?就说这种丧气话。”
梁少洵咬了一下喻词,“那些心存歹念的就让他们倒霉好了,至于心存善念的,他们会好的,大家都会好的。”
“这么有信心?”
喻词回吻过去,心情一点一点的恢复起来。
梁少洵总是有办法的,只要这个人在,一切都会雨过天晴——说起来很盲目的念头,可就是抱着这种念头,喻词才能够安安心心地躲在仓库里,一天天的过下去。
柳大师一直没查到知秋一叶的根底,也就一直不敢对梁少洵动手,他也没想到他得到的鬼厉害得出乎预料,这是好事,收服以后,他活鬼在,他死鬼也得散尽三魂七魄,即使厉害如画皮也只能乖乖听从他的命令行事,当然是好事——可是,另一个没想到的就是闹如此大的剥皮案竟然就是这个鬼做的。
可是警察再怎么查,也查不到他身上,所以放画皮出来杀人时,柳大师还信心满满的。
这晚让画皮自己去“觅食”
,柳大师到本地年轻人喜欢的一个酒吧里,也给自己觅食,没想到刚走到门口,电话就响了,苏媛来的,一通指责,耐心用尽,居然用官腔教训他做事不利索……
把柳大师的心情坏到极点,进到酒吧恰恰看到苏媛的女儿苏琳,和她在新学校认识的朋友坐在里面吃某种丸药,一个个把头拼命地甩,正玩得高兴。
柳大师一看相,这小姑娘没多久可活了,离了她哥哥的福气,又被母亲带累,额头上都黑透了,既然如此,不如给画皮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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