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的话,我都想先帮他将旧疾治好,再饮其鲜血助我修行,不说让我能更快跨过眼前面临的关口,至少可以少受些冰寒之气的折磨。”
黑衣人犹豫一下,“香主,霍歧还说了,东庄的苏家在元山城内似乎有些关系,对方还提到了元都商行,我们是不是先调查清楚,然后再看情况是否……”
“调查清楚?”
“真要调查清楚,你想没想过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过程中又会留下多少痕迹?”
宋香主一抬手,没有让属下继续说下去,“我看霍歧就是头猪,本以为你跟了我这么久,多少能比他机灵一点儿,结果你们两个却是相差仿佛,俱是一样的蠢笨如猪。”
“属下愚钝,还请香主示下。”
宋香主缓缓起身,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元都商行很大,内里关系也错综复杂,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我们小心忌惮。
而姓苏的如果真有既亲近又厉害的关系,还用窝窝囊囊缩在这种地方做个小地主?”
他紧了紧身上所穿的裘皮大氅,下了台阶来到院子,又朝着大门方向走去,“更进一步去想,就算他真能搬出让我忌惮的人物,一具尸体又怎么可能将消息传递出去?
只要把活做得干净一点,然后再将事情目标人物身上一推,谁又知道这个雪夜到底生了什么?”
………………
……………………
陈峘出去之后,苏家大门紧闭。
苏承山提着一柄直刀,打开隐藏在柴房的暗门,准备带家人藏到地室等待陈峘归来。
苏暮抱着棉被走在最后,正要进入一片漆黑的柴房,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模糊黑影,在通向内院的圈门处一闪而过。
他心中顿生警惕,心弦骤然绷紧。
虽然有可能是自己眼花,但必须要弄清楚才能心安。
如果真有敌人潜入进来,那么他们躲进柴房密室的举动,怕是已经被对方尽收眼底,到时候只要堵上门就是瓮中捉鳖的绝望结局。
苏暮心念电转,正要找个理由前去探查,话未出口却闻到一股淡淡馨香,无声无息顺着夜风传来。
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却现苏承山已经软软倒地。
就连先一步进入柴房的郑裕霞和小棠等人,也随着馨香味道的飘散未能幸免。
“香气有毒!
?”
“虽然对我没有影响,却已经对其他人造成了伤害。”
苏暮上前几步,先试了试苏承山的鼻息,现他们只是昏迷过去,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给几人盖上棉被和稻草,以最快度朝着内院潜去。
既然已经图穷匕见,对方还用了下毒的手段,那么再想躲藏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将制造危险的人全部抹除,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
就像是陈先生之前对巡逻队说的,狭路相逢勇者胜,敢于拼命才能赢。
而若是没有拼命的勇气,也没有将敌人杀光才算罢休的狠厉,还不如在危险来临前自己抹了脖子。
如此也能少受一点折磨,不会在绝望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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