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欲叫她,却见她垂头避开自己,便知她是真的生气了,只是不知她究竟是因自己退婚而气,还是因他要她救治小临渊王而气。
宋心慈跟随那仆从行至半路,忽见一行人急匆匆从对面而来,走在最前头的正是与宋心慈有过节的永阳郡主。
见是郡主,那仆从立刻让路站在边上恭敬行礼,宋心慈不想在此时和她起冲突,便一起站在路边阴影下,并垂下头。
郡主高昂头颅目不斜视的自两人身边走过,宋心慈刚松口气,却见那行人突然停下,而已经走过自己几步远的永阳郡主慢慢转身,将目光投向她。
院中灯火通明,宋心慈刻意寻了灯火照不到的阴暗处,即便如此,也还是被永阳郡主认出,她只能无奈挑眉,只希望她今日别找麻烦,快去看自己的父亲要紧。
永阳郡主垂下一只手,满脸疑惑的慢腾腾挪过来在宋心慈面前站定:“你很是眼熟,抬起头来。”
宋心慈叹口气,知道躲不过便也没藏着,直接抬头,并朝永阳郡主露出一抹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竟真是你个小贱人!”
永阳郡主满脸怒容,“你竟敢来我府上?说,你来做什么?若是道歉,那就不必了,我永阳郡主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若你当真想要道歉,便自己跳入这湖中。”
宋心慈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只盯着她道:“郡主误会了,我并非来道歉的,况且我并不认为我有错,要道歉的人该是郡主才对。”
“你个贱婢,来人,给我撕烂她的嘴,毁了她这张魅惑人的脸。”
边上的仆从不知道郡主和这位贵人有何恩怨,但听到郡主要打人立刻出声阻止:“郡主不可,这是我们府上的贵人,王爷忽疾病,方才是这位贵人赠药救了王爷。”
“她?”
永远郡主满脸讽刺和不相信,“她就是个惯会骗人的小贱蹄子,她给的药你们也敢用?若是我父王有什么不测,我定然要你全家陪葬。”
“若小临渊王当真有什么不测,我来抵命便是。”
一道低沉略喑哑的声音自不不远处传来,原本满脸怨恨的永阳郡主立刻换上欣喜的表情,转身看到来人娇滴滴的喊,“世子哥哥,你来了。”
应淮却只冷冷看着她:“人是我叫来的,药亦是我让给的,若王爷有什么不测,尽管来找我便是。”
永阳郡主满脸娇嗔的怒气:“你和她不过才认识几日,你当真就这般信任她?”
“她是我未婚妻,我自是信她。”
“未婚妻未婚妻,你非要这般一口一个未婚妻的强调吗?我究竟哪里不好让你如此看不上我,还带了这么一个贱婢来羞辱于我?”
永阳郡主疯狂大喊,“你别忘了,你欠我家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上。”
宋心慈诧异看向应淮,所以他这样将自己叫来救小临渊王是为了报恩?
他欠下的恩情让她来还,这算什么?
应淮却忽然转头看她:“你先去。”
宋心慈知他这是要遣开自己,便转身随着那仆从继续往小临渊王院落去。
“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永阳郡主气恼的伸手想要抓她,却被应淮抓着手臂扯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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